琨闍聽到她的話,耳根紅的快要滴血,盯着蜘蛛網,越着急越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閉上嘴,一言不發。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你不敢看我?”
覃宛看着他這副古怪的尊榮,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白凈的臉,嘀咕了一句。
“不,不是。”
琨闍結結巴巴的解釋,低着頭,既不敢看她,也不再看頂上的蜘蛛網,繞過她去了後廚:
“我,我去,忙了。”
覃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往他方才看的方向望去:
“吼喲,這麼大的蜘蛛網,該找人清掃一下了。”
……
下午,琨闍回來後,覃宛就輕鬆不少。
這會沒什麼人,她正坐在前廳櫃檯後和秦氏一塊算賬。
“這個月除了這幾天,咱們的進項真不算多。哎,都怪劉家那個老鬼,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這麼艱難。”
“可是這幾日預付銀子的食客也不少,再加上阿琨和凝竹兄妹的手藝越來越受認可,之後只會越來越多的銀錢進賬。”
覃宛正在思考該怎麼和秦氏說那五錠黃金的事。
“你瞧瞧你,這麼樂觀是做不成大生意的。就琴大姐那,生意都黃了不少,她三天兩頭找我哭訴,你又時常不在家,我都快煩死了。”
“還說你先前答應她要教她做新式的小吃點心,結果到現在都不見你人影。”
“我看她哭窮是假,想學手藝是真。”
“大丫,你可把看家本事給守住了,別隨隨便便就教給外人。”
“誰知道你這倆新徒弟會不會偷師完就跑路了。”
秦氏一邊算賬,一邊跟她嘀咕。
覃宛看了自家娘親一眼,吐槽琴大姐最終還是繞回了凝竹兄妹,這是還不相信她們二人的人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