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覃宛拖着一臉疲憊相的凝竹回了家。
今日凝竹被迫學了不少新東西,光是一道蒜泥白肉,覃宛就讓她做了不下五遍才算滿意。
當然那白肉,也落自己肚裡去了。
凝竹撫摸着飽飽的肚皮,打着哈欠:
“覃宛姐姐,今日實在困極了,我想先去睡了。”
覃宛拍拍她亂糟糟的頭髮:“快去洗漱沐浴,早些休息吧。明日還有的你忙嘞。”
等凝竹回房,覃宛在秦氏耳邊道:
“娘,明日起,這食肆就交給你了。你可千萬別對凝竹她們太凶,要是她們有什麼做的不妥當,您多擔待着些。”
秦氏卷着褲腳,準備去後院洗個腳就去睡,聞聲斜眼望了她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這話你光今天就說了四五回了,聽都聽膩了。”
“我再壞再凶,還能把他倆吃了不成?”
“你明天自顧去忙你的,食肆裡頭有我和你許姨娘擔著呢。小丫頭家家,操心起來沒完,跟前頭那柳嬸婆似的,嘮嘮叨叨。”
覃宛皺着鼻頭:“行行行,我不說了,先去廚房準備明日要做的菜肴去了。”
秦氏大嗓門:
“這麼晚了,還做啥菜?碼頭商船的那些人,還不至於讓你今晚就把菜肴做好吧?”
“娘,我不是和你說了么?他們還想考核我的手藝呢,我不得提前想想,做什麼菜征服他們的胃嗎?砍柴需磨刀,娘不會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