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覃宛板著臉,一臉嚴肅:“不許笑。”
“好。”
陸修遠收起笑意,聽話的抿直嘴角。
“為什麼會覺得我想謀權篡位?”
他撫上她額頭,替她捋好一抹不聽話的髮絲,認真問道。
覃宛一怔,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不確定道:
“所以你本無此意?”
陸修遠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反問:
“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打算謀反?”
覃宛避開他的手,看向窗外逐漸下沉的夕陽,一字一句道:
“你身為內衛督察,卻屢屢干涉御林軍的軍務,我看這裡上上下下沒有你不能去的地方。再說你又口口聲聲說那位陸統領同你有過命的交情。”
“可是再好的交情,你應當也沒有權力把控御林軍。”
“可是無論是御林軍,還是寧遠縣,你都能無孔不入。身為內衛督察,這樣的權力是不是太逆天了?”
“王知縣不會是受你威脅才承認你是他的侄子吧?好讓你有個合理的身份在寧遠縣各處行事,我說的對不對?”
陸修遠不得不承認,覃宛相當敏銳,而他一開始騙她,就註定這個拙劣的謊言無法維持長久。
“你說的對。”
“只是過程沒錯,結果卻是錯的。”
陸修遠淡淡否決了覃宛的猜想。
“能把控御林軍,只是因為我能而已,但這不代表我想謀反。”
“覃宛,從前是我欺騙了你。我的確不是王知縣的侄子,那時說謊是情非得已。”
他伸手扶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來面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