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唯一的可能是,她向來效忠大燕,而琨闍將她視為救命恩人,連帶着救人,也從各方利益考慮,所以願意同御林軍聯盟。”
“不然御林軍又憑什麼答應呢?僅僅是因為琨闍救下了大燕人么?那麼簡單的利益交換即可,為何會捆綁在一起針對我們?”
寒仁一口氣說了一堆論據,的確叫長菰沉默了。
見長菰抿唇深思,寒仁的心逐漸吊了起來,希望大哥相信他說的話,這樣才順理成章引出梨琅。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御林軍和琨闍建立聯盟的關鍵人?”
長菰的臉色愈發陰雲密布了,知道這個真相不比知道秦竹是琨闍派來的姦細要好,他的心情反而更差了。
若是這樣,此女全然不顧他長菰的臉面,反而在同他相識之後,倒戈向琨闍。
長菰的拳頭捏起來,忽然嘴角一扯,陰森森的笑了出來:
“好啊,好啊,一個兩個,都向著琨闍……”
在三清山被琨闍擺了一道已經是他最大的恥辱,還有日日忍受着那些軍中的傳言。
什麼琨闍太子才是日後南蠻國國王的不二人選,他這個三殿下始終是名不正言不順。
連他好不容易心動,施予憐惜和溫柔的女子,都會那麼快轉變,投奔了琨闍。
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既然如此,那便不怪我不留情了。”
長菰噌的站起來,寒仁忽然有些不安:
“大哥,你打算如何做?”
“我要親自將我的愛妾給捉回來。本殿寵幸過的愛妾,怎麼能睡在他人身側?”
“琨闍這是又添了一層奪妾之仇啊!”
長菰摸向腰間的弓箭,大掌在弓上緩緩撫摸,腦中已經想象出一箭射殺琨闍的樣子了。
當然,這種場景幾乎時時刻刻會閃現在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