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覃宛再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散亂的瓷瓶,戀戀不捨的抬腳走出去。
她還真有些好奇,這些瓶瓶罐罐裡頭裝的到底是什麼南蠻秘葯。
按照南蠻老祖宗的嗜好,想來不是什麼奇怪的毒藥,就是用來迷惑人心智的。
算了,她還是少碰為妙。
三人心情複雜的回了議事堂,琨闍看着滿案桌的軍務,一時間頭疼煩躁,一點都不想處理。
誰能想到自從恢復南蠻太子的身份,一天萬人之上的福沒享到,卻是整日累死累活的處理政事。
碰上這些不叫人省心的手下,更叫人喪失信心和志氣。
“殿下不必過於煩惱,無論如何,御林軍是不會撕破和殿下的同盟的,除非殿下率先毀約。”
陸修遠看了眼神色慘淡的琨闍,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琨闍苦笑道:“我知道,只是如今才知曉,原來我這個太子當的也只是個空架子罷。”
“他們尊我敬我,不過是因為這個身份,除卻這個身份,我是什麼也不是的。”
他今日是真的被打擊到了,被覃宛近日的遭遇,被手下人陽奉陰違的事實,被起居郎的死,還有遲遲查不出來的幕後之人。
更別提昨夜還親眼見到他器重的校尉竟然是那般殘暴不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