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你了,不過是個躲在將士後面發抖的孬種,也配讓本殿親自殺你?”
長菰滑涼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此地空曠,他的聲音在山谷中幽幽回蕩,不少將士都能聽見。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琨闍的大軍面前羞辱琨闍。
赫勒塔雙眼眯起,冷冷的看向長菰:
“你鵲占鳩巢多年,忘記自己該是個家奴,敢這麼同太子殿下說話?”
“該死的醜八怪,你給我閉嘴!”
長菰臉色立刻變得相當難看,怒吼一聲,看向赫勒塔的目光幾欲噴火,恨不得立刻提劍殺了此人。
長菰的外族祖母乃是當年在巴布圖國王跟前侍候的奴婢,這是他從不同外人提及的隱秘往事。眼下被赫勒塔提起來,簡直如同當眾扒下他的褲子,叫人面上火辣辣的難堪。
更何況赫勒塔也是故意大聲說話,那聲音同樣在山谷中回蕩,諸軍都能聽到,甚至琨闍的大軍還憋不住笑出聲來。
長菰逐漸收起嘴角的弧度,滑涼的目光愈發如淬寒冰一般,冷聲道: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滾!”
琨闍瞧了眼身旁的赫勒塔,知道他是想替自己站在這個位置上同長菰決鬥,好顯示他的本事來。
雖琨闍不介意,但此時此刻,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赫勒塔,退下吧。你若惹怒了他,怕是要被他的精兵碎屍萬段。”
琨闍不疾不徐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