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勒塔再也忍不了大燕人對他的事指手畫腳了,更遑論他二人一張口便將自己對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揭穿了,此刻惱羞成怒,恨不得將面前陸修遠和覃宛的嘴給縫起來。
覃宛聽見赫勒塔的命令,先是一愣,旋即意識到什麼,忽而冷笑。
看來她和陸修遠猜的不錯,這赫勒塔校尉十有八九是在撒謊,只怕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他所說的那樣。
但是……琨闍他真的死了嗎?想到此事,她的心臟狠狠抽搐了一下,側過頭抬眼同陸修遠的目光對視上。
陸修遠的神情依舊淡然,目光中寫着關切,似乎察覺到覃宛的不安的心緒,朝她微不可見的搖頭,示意她莫要擔心。
覃宛彷彿收到了什麼信號,心下一凜,方才沉甸甸的大石頭彷彿被人挪開了,僵硬繃緊的身子陡然一松,明白過來什麼。
陸修遠是在給她暗示呢。
赫勒塔見他二人當著自己的面眉來眼去,將自己無視了個徹底,甚至身後的兵將也無人上前聽從他的命令,頓時勃然大怒,指着陸修遠和覃宛的鼻子道:
“賽頓圖大人,此二人屢屢干涉我南蠻政務,縱然太子殿下從前信任他們,他們也斷不能在我們面前如此放肆!”
“此乃我南蠻的事,同他二人何干?為何要帶他二人過來?若不將二人趕走,本將就要親自將他們綁了,讓御林軍的統領親自來賠禮道歉贖人!”
多日以來對二人的怒氣和不滿簡直達到了頂峰,赫勒塔說著就要跳下馬來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