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應的,只覺得自己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鎮定:
“不過是從前跟着外地來的南蠻人學過,好方便做生意罷了,有什麼稀奇的?”
軍長掐住她的脖子,掃了眼地上的秦氏,咧開嘴一笑:
“是么?可我看你長得根本不像這女人養的!”
凝竹心裡一驚,這軍長實在太難纏了,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肯放過。
軍長滿意的看她變了臉色,哼了一聲:“不說實話是吧?”
他放開凝竹,大步走向月兒和弈兒,盯着他倆看了一下,蹲下身捏住覃弈才恢復不久的腿。
只一那麼輕輕用力,覃弈的雙眼瞬間紅了,胖嘟嘟的小臉扭曲成痛苦的神色,口中嗚咽的嚎啕大哭。
旁邊的月兒死命掙扎着想救下弟弟,然她小小一個人被身後高大威猛的巴圖軍捏住,屬實是自不量力。
倒在地上的秦氏見到覃弈遭此折磨,掙扎着往倆個孩子的方向爬去,雙目充血,恨不得和人拚命。
凝竹渾身發冷,衝上去同那軍長廝打起來,口中驚叫着:“住手!你……”
然還沒叫兩聲,就被人堵住嘴巴,生怕她引起這街坊們的注意。
“嗚嗚,你放開她們!”
凝竹的聲音不清晰的嗚咽着,她哭喊着,卻無人能聽見,無人能救救她們。
許家姨娘早就被迷暈了過去,覃嬸娘滿臉是血雙腿抽搐在地上爬,覃弈痛的小臉扭曲,掙扎反抗的月兒小小的人被巴圖軍摁在泥地上,白嫩的小臉朝地,幾乎要窒息。
凝竹受不了了,她突然情緒崩潰的搖頭。
軍長回頭看了她一眼,放開覃弈朝凝竹走來,扯下她口中的布。
只聽凝竹用南蠻語里最惡毒的話罵了這軍長,然後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