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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錦衣衛任職幾年,她不會不知道她昨夜的瞌睡跟錦衣衛特製的迷藥有關,而能下令在她膳食中做手腳之人,除了平煜之外,不會再有第二人。

她也知道,自從上回她有心打探他和傅蘭芽的關係,她便觸犯了他的逆鱗,以致於這些時日一再被他冷待,別說再擔任錦衣衛的要務,連想要近身跟他說句話都辦不到。

可是自從她兩年前訓練任務完成後,第一回 去錦衣衛衙門報道,便對他起了心思。

尤其在得知他不近女色,唯獨肯跟她來往後,她更加泥足深陷。她出身寒微,自小便無父無母,於塵埃中摸爬着長大,之所以掙到今天這份體面,全憑一份異於常人的耐性和毅力。

她生得很不差,幾乎稱得上明麗,性子又沉默柔順,對他更是忠心耿耿,只要她時常能見到他,只要他身邊一日沒有女人,兩人相處久了,難保他不會意動。

所以哪怕他除了公務之外,一句話都不與她多說,哪怕他從未對她有過半點親近之舉,她也極沉得住氣。

可是這份篤定,在見到傅蘭芽之後,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動搖。

自金陵與他光明正大的匯合後,她出於不安,時常留心觀察他和傅蘭芽的不尋常之處。

藉著職務之便,她很快便瞧出了端倪,正如她所擔心的那樣,他果然對傅蘭芽起了心思,仗着手中權力,沒少明裡暗裡關照傅蘭芽。

在她唯一一次有機會與他近身接觸時,她甚至從他身上聞到傅蘭芽才會用的香味。

得知這消息後,她失眠了好幾夜,若平煜納了傅蘭芽,眼裡怎還瞧得見她?

更讓她不甘的是,出於一種直覺,她相信昨夜他之所以對她下迷藥,多半也與傅蘭芽有關。

她越想臉色越難看,眸中湧起濃濃惡毒之意,悶悶地走了一會,不知不覺間,已繞過軍營後方,走到了河邊。

她停下腳步,望着河面,下游的河水已被那座塌陷下去的寢陵所截斷,上流的河水卻仍滔滔東流。

因太出神,甚至未留意到遠遠跟在她身後的許赫和陳爾升。

忽聽身後有聲音道:“皇上。”

她一驚,回頭望去。

果然見一行人從帳營中緩緩走出。

前頭那人穿着身錚亮的銀甲,被人前呼後擁,倒也顯得氣度不凡。

她認出那人是皇上,正猶豫要不要迴避,忽然一旁快步走來兩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卻是陳爾升和許赫。

到了皇上面前,二人下跪,開口道:“皇上,那座神廟才剛塌陷,河邊恐不安全,為求安全起見,還請皇上移駕別處。”

話里的意思,竟似急於引皇上去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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