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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父將兒子扶起,隨後怒氣沖沖的走到庭院,顧白薇想要替蕭母診治,卻被蕭父一把推開,“你給我滾!”

不但將人推開,蕭父還將兒子受打罵的怒火轉到了顧白薇身上,“你一個外人,竟敢慫恿我的長子毆打她的親弟弟。”

蕭父親指着顧白薇怒罵,然而顧白薇也是個性子剛烈的女子,她看着蠻橫無理的蕭父,於是辯駁道:“是你的兒子半夜跑到我的院中說了一些胡話,蕭將軍如今在京任職,自當萬分小心,若是連至親之人都管不住嘴…”

“住口!”蕭父斥道,“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說。”

“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蕭寶山捂着剛剛被蕭懷玉扇紅的臉,“你竟搬弄是非,讓我兄長來教訓我。”

“好心提醒?”顧白薇冷笑一聲,這家人的嘴臉讓她直犯噁心,便也瞬間明白了蕭懷玉為何如此想要逃離家中。

這樣的環境,就連她一個外人都感到了窒息,何況是從小生長於此的蕭懷玉。

“你還有臉質疑?”蕭父見顧白薇如此神情,遂如一副主人模樣上前想要揮上一巴掌,替自己的兒子出口氣,因為蕭懷玉現在的身份他不敢輕易動手,便只能對着顧氏這樣的弱女子撒。

然而巴掌還沒落下,蕭父的手就被蕭懷玉一把抓住,旋即狠狠的推開。

蕭父本就身子骨不太好,被用力一推更是連站都站不穩。

“阿爺。”蕭寶山連忙扶住倒地的父親,並看着蕭懷玉生氣道,“你打了我還不夠嗎,竟然連阿爺都能下手。”

從暈厥中醒來的蕭母恰好看到了這一幕,蕭懷凝將她扶起,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蕭懷玉埋怨道:“二郎,你怎麼能對你父親下手。”

蕭懷玉將顧白薇護在身後,原先對於爺娘的不明事理,她始終忍着一口氣,但今日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我說過,顧娘子是我請來的貴客,蕭寶山你自己動了什麼心思,你自己心裡明白。”蕭懷玉看了一眼蕭寶山,“如果你們非要這樣不講理,那麼就只能請你們出去,離開這裡。”

“我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如今為了一個外人,連自己爺娘都不要了?”蕭父指着蕭懷玉顫抖道。

然而蕭懷玉卻不理會父親的話,“提醒的話,我已經說過了,是你們執意要偏袒這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們的眼裡,始終只有這個小兒子才是你們的孩子。”

“如果你們非要賴在這裡,那麼這座宅子,我可以送給你們,但從今往後,我與你們再無瓜葛。”蕭懷玉又道。

蕭父蕭母和蕭寶山聽到蕭懷玉的話很是震驚,蕭父瞪着自己的女兒,“你…”

蕭母便拉扯着丈夫,“都是自家兒女,做什麼要鬧得這般僵。”

“讓我們入京的,是當今陛下之意。”蕭父說道。

“所以明日早朝,我會向陛下辭官。”蕭懷玉道。

這句話讓蕭父直接呆住,同時也讓他緊張了起來,畢竟蕭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包括在竟陵郡受到太守與縣令的尊敬,都是蕭懷玉用軍功換來的。

若是蕭懷玉辭官,那麼這些東西便會瞬間化為烏有,蕭父自然不願意,於是便改了語氣問道蕭懷玉,“這件事,是你弟弟不對,可你也不能下死手吧,如今你訓也訓了,打也打了,你還想怎麼樣?”

蕭懷玉心中充滿了矛盾,她並不希望在京城看見父母,並與他們生活在一起,但現在又不得不這樣。

因為皇帝將她的家人送入京城是拿來當人質的,而自己若是與他們鬧得太僵,那麼皇帝手裡就沒有了把柄,便會對自己再次猜忌。

顧白薇似乎看出了蕭懷玉眼裡的無奈,皇帝重用蕭懷玉,又施恩於其族人,那麼這恩典便絕沒有那麼簡單。

“可以了,二郎。”顧白薇輕輕拽了拽蕭懷玉的手,對於蕭懷玉的多次袒護,她心中的暖意更甚,於是也不想讓她為難。

然而蕭懷玉卻忍不下這口氣,尤其是父親不分緣由一味的袒護弟弟。

“你,”蕭懷玉指着蕭寶山,“向顧娘子賠禮道歉。”

蕭寶山大驚,“我?”他瞪着蕭懷玉,十分不樂意的說道:“是她污衊我在先,憑什麼我要給她道歉。”

“是她污衊你,還是你先動歪心思。”蕭懷玉道,“你的為人,你以為我不清楚嗎。”

蕭寶山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道:“我明明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

“你沒說?”蕭懷玉點着頭,“你把你的話,重新說一遍吧,其他閑雜人都給我出去!”

“喏。”小桃帶着兩個小廝離開了院子。

蕭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轉身對著兒子問道:“你到底跟那女人說了什麼?”

蕭寶山一開始還支支吾吾,被失去耐心的蕭父怒吼了一聲後才捂着耳朵說了說出。

“兒只是覺得顧氏與阿…阿兄走得太近了些。”蕭寶山一時情急,差點說漏了嘴,“所以就提醒了她一句,她們本來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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