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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一樣,我答應了母親,要好好照顧你,而那個老東西,早該死了。”蕭承越道,“你也應該恨他才是,他現在死了,按照禮法,守孝三年,你便不用嫁進竟陵王府,你應該感謝你的兄長才是。”

“感謝?”蕭鳶鳶挑起黛眉,“在一些事情上,父親或許是有不公,但這也不是兄長可以弒父的理由,兄長做這些事情,所考慮的只有自己不是嗎?”

“你可有想過父親不在後,巴陵侯府面臨的處境。”蕭鳶鳶問道,“明赫得罪的是章華宮,巴陵侯府本就與外戚鄭氏不和…”

“說夠了嗎?”蕭承越十分不耐煩道,“你和他們一樣,都認為這個家沒了他就會垮,從來都沒有認可過我。”

蕭承越自幼就跟隨父親上戰場,所得官職皆是靠功勛累積所換,並且因為皇帝的疑心,以及父親的權勢太盛,使他的升遷變得極為緩慢,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四品的將軍。

“如果沒有他,我不會變成今天這樣。”蕭承越宣洩着不滿,“我是巴陵侯府的嫡長子,但我從未倚靠過他。”

“兄長覺得,父親死了,陛下就會放心重用你嗎?”蕭鳶鳶閉眼道。

“至少陛下沒有疑心,就算疑心又如何。”蕭承越回道,“我只是拿回我作為嫡長子應得的。”

“竟陵王那裡,兄長又如何交代呢?”蕭鳶鳶問道。

“竟陵王的事,是父親老糊塗了,就算竟陵王能在奪嫡中勝出,巴陵侯府也會成為第二個薛氏。”蕭承越道,“與其扶持一個成年有野心的皇子,不如等他們鷸蚌相爭,再扶持一個少主,如此,我蕭氏才能真正光耀。”

蕭承越比父親巴陵侯蕭世隆還要更有野心,也更加狠心。

“君王薄情寡恩,做臣子的,豈能愚忠。”蕭承越道,“薛家滿門功勛,最後還不是落得一個抄家滅族的下場。”

“無論是陛下還是竟陵王,只要是君王,坐上了那個位子,就一定會有疑心,因為他們太害怕從那個位置下來了。”蕭承越道,“我必須要重新考慮。”

※ ※ ※ ※ ※ ※ ※ ※ -

幾個時辰前

&ash;&ash;竟陵王府&ash;&ash;

天還未亮,竟陵王府內的卧房便掌了燈,宮中的密奏通過眼線在傳回了竟陵王府。

而此時的竟陵王正在寬衣洗漱,宦官匆匆入內並屏退了左右侍奉,“王,巴陵侯死了。”

竟陵王拿起一杯茶正準備漱口,卻突然聽到巴陵侯逝世的噩耗。

他將茶杯重重砸至地上,茶水撒了一地,杯子也變摔得粉碎,“李瑾!”

連片刻思考都不曾,李宣就斷定是平陽公主李瑾所為,“到底是什麼原因?”他抬頭問道。

“是因為酗酒,醉得不省人事,夜裡發生大火…給燒死了。”宦官回道。

“荒唐!”李宣罵道,“巴陵侯為人一向沉穩,又即將挂帥出征,怎會在這個時候醉酒。”

“好像是因為嫡長孫的死,傷心過度所致。”宦官又道。

“這個理由,你信嗎?”李宣看着宦官問道,“巴陵侯那樣的血性之人,只在意自己的名譽與家族的利益,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人,能比家族更重要。”

“王是懷疑…有人謀害巴陵侯?”宦官問道。

“不是懷疑,而是巴陵侯的死一定是他殺。”李宣道。

“那可是巴陵侯啊,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宦官震驚道。

“巴陵侯又如何,整個楚國,還有誰是她不敢動手的嗎。”李宣道。

“王是懷疑…平陽公主?”宦官瞪着雙眼。

李宣握拳砸向桌案,眼裡漸漸起了殺心,“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虎賁中郎將宅那顆棋子怎麼樣了?”李宣側頭問道。

宦官叉手,“他與蕭懷玉之間雖是手足,但卻有隔閡,所以還算可靠,不過他一直在問官職,並且有些貪心。”

“貪心對我們而言,是好事。”李宣道,“這一次,就算是冒險,也要除掉李瑾。”

巴陵侯的死讓李宣頭疼不已,因為這意味着巴陵侯府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而自己也失去了一大助力。

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後,李宣又相繼失去了巴陵侯府的支持,這讓他越來越恐慌,也越來越急躁,並開始劍走偏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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