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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震懾之下,因恐慌而亂做一團的林宅便安靜了下來。

林母跟着踏入宅中,幾個家奴走到她跟前,一臉為難道:“大娘子,這?”

“讓他搜!”林母厲聲道。

蕭懷玉回頭看了她一眼,對於林母的如此底氣,她並沒有一絲慌張。

“給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要落下!”蕭懷玉下令,“包括內院。”

“武安侯,你可要想清楚了。”林母又道。

“娘子不必百般提醒。”蕭懷玉回道,“我今日敢來,便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們所謂的規矩與禮法,在我這個粗人身上,不適用!”說罷,她便進入了內院。

林母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已經預測到了結果,她的兒子得罪了如今這個天下最不該得罪的人,就連君主都奈何不了,更何況是早已落寞的林氏一族。

或許只要武安侯願意,她就能站在權力之上,以她的功與勛,已然成為了除君主之外,另一個凌駕於律法之上的人。

一切規則在絕對的力量前,形同虛設,不堪一擊。

將林宅里裡外外都搜尋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賀四娘的蹤影。

“沒有找到,這才是最可疑的。”蕭懷玉並沒有死心,於是又問道:“全都搜過了嗎?”

“還有一處地方。”一名士卒走上前說道。“林宅主屋的浴堂。”

蕭懷玉撇了一眼林母,旋即便趕往了內院的浴堂。

“裡面有人正在沐浴。”士卒站在浴堂外,向蕭懷玉說道。

蕭懷玉卻不管這些,便要帶着人強行入內。

幾個女使攔在門口,“娘子正在沐浴,閑雜人不得入內。”

“白天沐什麼浴。”蕭懷玉冷冷道,左右便將女使拉開。

“武安侯!”林母帶着人馬跟了過來,“賀氏是我林家的新婦,你如此闖入,傳出去還讓新婦如何做人。”

“還是說,武安侯想要橫刀奪愛。”林母又道,“如果長公主知道了,武安侯也不好交代吧。”

蕭懷玉側頭,“娘子恐怕並不清楚,我與長公主的關係。”

“權力尚不能動搖,又豈是流言蜚語可亂。”說罷她便推開了房門。

林母看着房門被推開,整個人都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栽倒。

“大娘子。”

裡面確實有女子正在沐浴,隔着屏風,坐在浴桶中背對,而一旁伺候的女使見有男子闖入,便大聲驚叫了起來。

“叫夠了嗎!”蕭懷玉呵道。

那女使被她的氣勢與眼神所嚇,癱軟着身子跪在地上,“不幹奴的事,都是大娘子指使的奴。”

至此,蕭懷玉便明白了什麼,她繞過屏風走到浴桶前。

賀氏披頭散髮的坐在池中,而臉上早已沒有了活人的血色。

蕭懷玉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忽然全身一顫。

蕭懷玉不認識賀氏,僅在她大婚那日見過一次,當時聽到她的遭遇便尤為同情,卻不曾想到,不過短短几月,這場婚事,竟讓她葬送了性命。

賀氏的命運,又何嘗不是天下女子的命運,蕭懷玉收回了手,“你,替她穿上衣物。”她向旁側瑟瑟發抖的女使說道。

“喏。”

“母親。”屋外傳來了林萬晟的叫喊。

賀氏裹上衣物後,蕭懷玉命人將她的屍首帶離了林宅。

她走出浴堂,怒瞪着林萬晟,“抓住他。”

左右上前將林萬晟制住,林萬晟掙扎着罵道:“蕭懷玉,我是先帝加封的太子少傅,你膽敢…”

林萬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懷玉用刀背重擊,這一下,差點讓林萬晟疼得昏厥過去。

林母見狀,便上前護住了兒子,“就算他有罪,也該由廷尉來抓人。”

“我今日便是代了廷尉又如何?”蕭懷玉道,“這樁案子,我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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