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憶了上輩子時,皇都城裡那些時興的衣服樣式,差人專門畫了圖紙。
秋玉景一看到衣服式樣,雙眼忽的一亮。
“京紓姐姐,這是什麼布料做的,怎會這般柔軟?”
沈京紓微笑,目光看向櫃台上的“軟煙羅”。
跟秋玉景分彆後,沈京紓整理好存貨,就出了繡衣閣。
回到國公府,一進後院門,就聽到爭吵聲。
西院門口,沈棠知雙手叉腰,雄赳赳氣昂昂。
“鄭楚楚,你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反倒過來怨我,你天生就愛犯賤是不是?!”
“沈棠知!你彆裝傻,要不是你趁虛而入,天天耍些狐媚子勾當,非要纏著世子,世子他能被你迷惑?”
“嗬!說狐媚子誰才是狐媚子呢!是誰未婚先孕,又是誰憑著個不存在的孩子,死皮賴臉地攀上國公府這棵大樹?”
“沈棠知,你還有臉說我,也不知道是誰給世子下了穢藥,非要搶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婿,還生米煮成熟飯的?”
“鄭楚楚!!!”
……
沈京紓剛到西院,聽到兩人的對話,嘴角輕輕抽動。
綠盈在她身後道:“少夫人,這幾天,世子都待在自己的霞光閣,除了偶爾去一趟西院,沒再去過攬芳閣一次。”
“倒是鄭姨娘經常去霞光閣看世子,但每次過去,跟世子待的時間不過一炷香,就被打發走了。”
“現下府中上下,都悄悄猜測著,世子是厭煩了鄭姨娘,以後要寵著二夫人了。府裡的下人們,都緊趕慢趕地巴結起西院了。”
綠盈眼裡有憂慮,卻含著一絲希冀。
世子這次好不容易跟鄭姨娘發生隔閡,要是少夫人抓住機會,跟世子多親近親近,趁著這個機會,懷上一兒半女,以後少夫人地位自然就穩當了。
沈京紓不知道綠盈的心思,隻是在心中輕笑。
在感情方麵,薛靖騫就是個犟種。
上輩子,發生那麼多事,薛靖騫對鄭楚楚的感情始終如一,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動搖?
沈京紓走上前去,“這是怎麼了?”
另外兩人聽到她的聲音,爭吵聲戛然而止。
鄭楚楚回頭看到她,臉上收了怒色,低頭,退避到一側。
沈棠知看到她,就忍不住控訴道:“沈京紓你來得正好,你幫我講講理,我在自己院子裡做點吃食,這個賤女人也能自己過來找存在感罵人,她是不是犯賤?”
“少夫人,我沒有。”鄭楚楚又恢複柔弱可憐的模樣。
沈棠知眉毛一豎,就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