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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才得知殺手和老闆兩人是雇傭關係沒因為股份原因,男人見錢眼開找來了殺手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不過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法律制裁。
或許是在纏鬥途中自己受了傷,開車時靠在座椅上身後時癢時痛不過應該傷的不重只是輕微的痛覺。
很快到了家我脫了外套往沙發上一攤坐了下去,從進門起我的嘴角就一直上揚着,戈冰清把我習慣隨意丟在床上的外套拿起又掛上了衣架,“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我聽他這麼問懶洋洋道:“因為這件案子結束我就可以安安心心休息一段時間,這次不同因為是我們兩個人的”,我說著半趴靠在沙發上看向他。
“你有什麼打算嗎”,戈冰清解開領口的衣扣悠悠問着視線不禁看去墨林修長的身體曲線徑直走向前去。
“還沒想好”,我認真答道,戈冰清已在面前有力的雙臂伸出我瞬間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我一驚側目下意識看向地面,“我又不是不能走,快放我下來”。
“安穩點不要再亂動,自己受傷都不知道”戈冰清語氣有些責怪徑直走到床邊動作很輕柔的把我放了下去。
經他這麼一說自己才想起來,“我這不是太開心忘了嗎”,說著傻笑出聲來。
戈冰清坐在身側溫柔的聲音傳入耳畔,“你脫外套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血已經染透了你的襯衫如果時間一長衣服會黏合在傷口現在必須要處理”,說著伸手開始解我領口的扣子。
雖說還重來沒人給我脫過衣服不過看着眼前的人我沒有拒絕,修長分明的手指在自己的襯衣上滑過,隨着皮膚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氣中感覺到細微的涼意。
當自己視線看向他時沒想到戈冰清的目光也在目不轉睛的觀察着自己,我立馬臉一燙別過頭去像是偷了腥的貓被人當場抓住。
他探身湊近幫我褪去衣服,靠近脖頸間都能感覺得到他的炙熱的鼻息不自覺自己的心跳越發加快。
直到一個柔軟的抱枕落入自己的懷中這才發覺剛剛竟然在愣神,染血的襯衫已經放在一旁,我把抱枕壓在胸膛下找了個舒服的動作俯身躺下這才不再動彈。
戈冰清在一旁的聲音傳來,“你先忍着點酒精消毒傷口待會兒會疼”,我只是答應的嗯了一聲就感覺一團冰涼的東西輕輕壓在自己傷痛處,瞬間就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在一處啃咬般整個腰身綳直。
不過還好這種麻痛感並沒持續多長時間,等再坐起身腰後已經被葯布包紮好了,即使自己有時候會不經意扭動腰都再沒了異常的感覺。
我剛坐起身,戈冰清的雙臂便牢牢禁錮住我雙手壓在牆面上,不知為何隱隱覺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或許是我們之間靠的太近我的身體也漸漸有些發熱。
“你別這麼看着我”,我有些受不了他炙熱的眼神低聲喃喃道,可在戈冰清的眼裡更像是曖昧的耳語。
“郎君你願意接受我嗎”,他問着我又看向他,眼睛不明的眨了眨直到見他面露一臉壞笑,我氣笑出聲無可奈何,“你真是沒皮沒臉都叫別人郎君了還問”。
“而且你為什麼總叫我這個稱呼,聽上去文縐縐的”。
他越發靠近貼着我的耳側緩緩的暖流吹的痒痒的,低頭埋入在頸間時深時淺的呼吸,“我的如意郎君遇到你是我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