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項逸謹什麼都沒有說,仍掉手中的木棍,一個箭步到她的跟前,再一次將她抱起來,朝大門外走去。
她被動的用雙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抬頭隻見項逸謹因劇烈運動,而顯得緋紅的臉頰上,有著一條淺淺的傷痕。微黃的劉海,還滴落著豆大的汗水。
“對不起……”她因他為自己受傷,而顯得十分的抱歉。伸出手去,忍不住輕撫他傷痕的邊沿。
夜色之下,項逸謹就那樣抱著她,在長長的地下賭場巷子中,一直走下去。
依偎在他的懷中,原本畏懼和害怕的心,再也沒有出現過。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和暖意。
項逸謹為了薛依潔,折騰了一晚上,次日清晨,林昌在送兩個孩子去學校的時候,有明確的告訴他們。他們的爹地和媽咪,在房間裡麵休息,示意他們不要吵醒他們。
兩個孩子都很聽話,雖然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為了不吵醒他們,他們還是乖乖的先去了學校。
“總裁。”林昌給項逸謹準備了一杯熱牛奶到他的臥室。“關於昨天涉及地下賭場的人,全部都被警察抓了起來。為首的是一個叫阿彪的男人。據他交待他已經在那裡經營了十幾年,每年達到的利潤高達數百萬。薛小姐的母親是那裡的常客,加起來的利益,是她的話,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還清。”林昌向項逸謹彙報,關於那個地下賭場的事情。“還有……”他刻意停頓了一下,不過在項逸謹的目光示意他,他又趕緊接著說:“昨天和薛一芳去賭場的人,還有一個叫鄒國帆的男人。他們兩個人走得特彆近,薛一芳迷人賭博,也是敗那個男人所賜。不過,昨天下午,鄒國帆就已經被他的養女鄒宛芹給接走了。確實的應該是說‘宮厲靈’。”
林昌查事的本事,確實不容小覷。他的偵探人脈很廣,想要查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每一次項逸謹交待給他的任務,基本上都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就會給他一個最滿意的答案。
“宮厲靈?”項逸謹喝了一口杯子裡麵的熱牛奶,冷冷的喃喃著那個名字。
雖然他沒有特彆去注意宮厲靈,可他卻知道,那個女人曾經是薛依潔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兩家人的關係又走得那麼近。為什麼宮厲靈有實力救薛一芳,卻又要見死不救呢?
“對。想必總裁也知道,宮厲靈是宮氏集團執行總裁宮厲陽,前一段時間找到的失散多年的親妹妹。”林昌擔心項逸謹,還有不清楚的地方,便特意解釋清楚一些。“阿彪還說,宮厲靈告訴他們,隻要他們讓薛小姐去救她母親,他們得到的好處,一定還會更多。所以,他們才會綁架了薛小姐。”
林昌不喜歡在背後,說彆人的是非,可那就是他查到的事實。他對於項逸謹是絕對的忠誠,任何話都不會隱瞞他。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薛依潔。”項逸謹的神色有點冷酷,放下手中的牛奶杯。“薛一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