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逸謹是何等聰明之人,這一次,怎麼會那麼的糊塗,願意當一個替死鬼,呆在這看守所裡呢?
“她現在在哪裡?”項逸謹詢問林昌之後,卻不等他回答,立刻向裡麵跑去。
看守所裡,他們居然給薛依潔準備戴手銬。還一幅強製性的想要押解入獄。
“你們放開她。”項逸謹抓起警察手中的手銬,憤怒的仍在地上。
“逸謹……”薛依潔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他在這裡麵,一定生活得很辛苦。她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臉上,布滿了憔悴的痕跡。
“你進來做什麼?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薛依潔原本以為,自己這樣救項逸謹,他一定會感激涕零,卻沒想到,他不僅不領情,還這般冷酷的對待她。
“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這裡,宮叔不是你殺的,你為什麼要承認呀?”
“我和你有關係嗎?你是誰啊?我殺沒有殺人,你管得著嗎?趕緊離開這裡。滾得越遠越好。”項逸謹故意憤怒的嗬斥著她,就是不希望她被牽扯在其中。“滾啊……”
“項總,薛依潔她已經向我們錄了口供,親口承認宮叔是被她殺的。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可你不能讓她離開。”警察強行攔下項逸謹。
項逸謹一直都沒有承認,自己殺了宮叔,但也沒有否認。薛依潔一來就向警察以自首的形式,承認自己殺宮叔的事。現在即使是包公現身,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薛依潔帶出這裡。
“你出去之後,記得把鵬濤和嘉倫帶回項家。如果你還念我們之間,有一點點情分的話,請你照顧一下我的養母。”
他聽著她的話,整顆心都如同在滴血般的痛。他就沒見過像她那麼傻的女人。傻到連這樣的事情都會做。
“走吧。”警察把薛依潔帶走。此時此刻的項逸謹,卻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起離開。
項逸謹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原本他所計劃好的一切,全部都因薛依潔的出現,而被打亂了。
那個小女人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心思,真是自作聰明。笨到居然來頂替無有的罪名。
“我讓你辦的事,你都辦得怎麼樣了?”
離開警察局後,項逸謹直接讓林昌開車回項氏集團。
“宮公館那邊,這幾天沒有什麼異常,宮厲陽一直都在為宮叔的死,而操辦後事。看不出什麼端倪。”林昌一邊開車,一邊向項逸謹解釋。“總裁,有句話,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說。”
“這件事真的重要到,連我都不能告訴嗎?總裁一向的做事風格,可不是這樣受屈辱的。”
林昌這幾天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項逸謹甘願呆在警察,受著冤屈,也不告訴他,那其中到底是因為什麼。
“還記得我在項氏集團分公司上班的時候嗎?那段期間,我發現項氏集團有很大一筆賬目有問題。可其中的錢,卻不翼而飛了。我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出動向。”
“這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在林昌看來,這簡直就是兩碼事。
“項氏集團和宮氏集團都看中了,市區外的那塊蔬菜基地,隻是我們兩家的實力相當,想要買下來,而都有些困難。可最終落在了宮氏集團的手中。”
“總裁的意思是說,項氏集團的那筆錢,很有可能被宮氏集團挪用了?這怎麼可能呢?董事長也不會那樣做的呀。”
“宮叔出事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名匿名信,其中的意思就是讓我去宮公館的附近找依潔。從而讓我出現在了,事發不遠的現場,被指定為殺人凶手。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出事,項氏集團的名聲大損,股價瘋狂的下跌。而宮氏集團買下的那塊市區外的蔬菜基地,卻在快速的填充擴建。股價相反瘋狂的上漲,你覺得那是什麼?”
“宮厲陽利用自己老管家的死,而致總裁於死地?可我們項氏雖然在商場上,是宮氏的敵手,但也不至於讓他這樣做吧?”
項逸謹沒有再回答他,到了公司辦公室之後,他將一份資料,交到林昌的手中。
資料上麵顯示著宮厲陽的父母,當年死時的一些情況。車禍的現場法拉利的車子殘片,其中有一輛就是自己爺爺擁有的。
“是總裁的爺爺殺了宮厲陽的父母?”林昌因震驚,而本能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