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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共犯,難道還要劃分誰對我的傷害更深嗎?

我將證據全部提交給了警方,轉身離開了那片狼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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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必要的口供證明,我便馬不停蹄買了機票打算離開這座城市。

我的行李不多,房間內關於我的東西早就被關婷婷移花接木成她的了。

除了必要的證件,就只剩一條小狗了。

Lucky的尾巴保不住了,幸好,保住了一條小命。從此不用做導盲犬,我希望以後能讓他當一條無憂無慮的普通小狗。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看守所給我打了個電話。

洛明軒想要見我。

許老師坐在我旁邊,見我看着登機牌發獃,沒忍住搭話。

“其實可以改簽的,還有時間。”

抄襲風波過去以後,“希望杯”的主辦方把冠軍的頭銜還給了我。而我的畫作也被收入到了他們的作品庫中。

畫作無法售出,我便沒有資金還給老師。不過我答應了去時光畫廊幫忙,先用工資抵債。

幸運的是,F市有位收藏家看中了我的畫作,想要邀請我為他新開業的美術館畫兩幅畫。

出價不菲,我們約了三天後面談細節。

時光畫廊正好在F市。

若無意外,以後我便打算定居在F市了。

而這裡,除了偶爾要回來跟進協議離婚的事務,也沒有回來的必要了。

“不見了。他的解釋於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剛剛只是在想,Lucky在寵物託運倉會不會害怕。”

解釋和道歉只是為了讓加害者的心裡更好受,對我來說,那又是一次揭露傷疤的霸凌。

而我現在有看得見的未來,無需再糾結過去的裂痕。

我有屬於我的人生。

只屬於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