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南宮綏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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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咕咚”吞了一口唾沫:“公子,拿、拿、拿穩了!會、會死人的!”

藍衫男子把劍往地上一砸,船板登時砸出了個大窟窿:“少廢話,快治傷!”

大夫不敢有任何遲疑,連忙從藥箱裡取出處理傷口的東西,準備用剪刀剪開傷口旁邊的衣裳,為床上的人處理傷口。

藍衫男子卻一把搶過剪刀,道:“畢竟傷在肚子,不方便給你看,傷口我來處理,你隻需要告訴我怎麼做就行!”

大夫擦了擦冷汗,藍衫男子卻已剪開了衣衫,露出猙獰可怖的傷口。

血肉模糊,觸目驚心,他有些不適,卻忍住了。

大夫問:“可有傷及腸子?”

藍衫男子果真去掀開傷口看了一下:“看起來沒有,刀刺偏了,不過傷口頗深,流了許多血。”

大夫又擦了擦汗:“公子喲,你輕點,小心傷更嚴重了。”

藍衫公子道:“這不是沒有經驗嗎?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大夫道:“先用烈酒消毒,把汙血清理乾淨,看看有沒有腐肉,如果有就把腐肉剪了,接著用止血散把血止住,最後再用線把傷口縫上。”

藍衫男子仔細一看,隻見傷口皮翻肉卷,因為被水泡過,傷口周圍的肉都呈白色,而血從更深處冒出來。

他把情況如實告訴大夫,大夫連連稱奇:“令……夫人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從她的脈象來看,受傷時應該服用過救命的金丹,所以護住了心脈……”

藍衫男子又不耐煩了:“現在是感慨的時候麼?把酒給我。”

大夫心裡嘀咕,明明是個男的,卻稱為夫人,還說不是斷袖。

但惜命的大夫不敢去管彆人的斷袖之癖還是分桃之愛,乖乖把烈酒遞了過去,剛想告訴藍衫男子該怎麼用,他就把整瓶酒倒在傷口上,去洗皮肉裡的泥沙和溢出來的鮮血。

大夫嚇了一大跳:“哎喲,公子,你怎麼這麼沒耐性?也要等老朽說完啊!洗完快用棉花吸乾烈酒,留在傷口裡會死人的!”

藍衫男子也嚇著了:“你怎麼不早說!”

大夫同情地看著床上雖在昏迷,卻流了滿頭汗的“夫人”,委屈地道:“您也沒給老朽機會說啊!”

藍衫男子無奈,隻得用棉花把酒和血吸乾,好不容易止住血,他又把人家的傷口縫得歪七八扭。

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把傷口處理好了。

大夫拿起筆,開了幾貼藥方,把外用內服的藥都備全,又苦口婆心地叮囑了幾句,這才拿了診金背著藥箱離開。

藍衫男子把藥方交給貼身小廝,讓其把藥備齊後,揮退了眾人,疲憊地靠在床邊。

這時,一個婦人走了進來,柔聲問道:“阿綏,人怎麼樣了?還有的救嗎?”

被喚作阿綏的藍衫公子道:“大夫說他服了救命的藥,心脈沒有受損,沒有性命之憂,隻是失血過多,需要時間才能養回來。”

婦人麵龐姝麗,舉止優雅,談吐大方,是個不折不扣的貴婦人,聞言她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都怪為娘,當初要不是為了爭一口氣,也不會向他們謊稱你是個小子,害你一輩子女扮男裝不說,還得像個男人一樣為了家裡的生意東奔西走,娘真恨死自己了!”

這話像是常說,阿綏一聽,先是歎了口氣,最後還是耐心安慰:“娘,自從您嫁給爹爹後,多年都不曾有孕,祖父嫌棄您,祖母磨搓您,爹爹更是一房又一房的侍妾往屋裡收,您好不容易懷上我,要是不那樣做,現在哪裡還有我們兩人的容身之處。”

婦人又開始抹淚:“可正是因為如此,你的婚嫁都不得自由,莫說得嫁心儀的夫君,就連普普通通嫁人都沒辦法。他們還逼著你娶妻,推一次兩次還行,可這次他們卻用奪你掌家之權威脅你,阿綏,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阿綏一個頭兩個大,“他”雙手搭在婦人的肩上,咬牙道:“娘,您真的不用再為我擔心了。他們想要我娶妻不是麼?這不有一個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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