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噘著小嘴,站在門口,一臉幽怨地看著正與母後親昵的父皇。
麵對她的到來,長孫燾沒有放開陸明瑜,隻是衝她招手:“三寶,來父皇與母後這裡。”
三寶把臉彆過去,輕哼一聲,而後小跑著離開。
陸明瑜無奈,她拍拍長孫燾:“去哄哄她吧,免得她又不高興了。”
長孫燾歎了口氣:“早知如此,就不該套過於偏疼她,以至於養成了她這恃寵而驕的性格,真是拿她半點都沒辦法。”
可說歸說,長孫燾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他轉頭賴在陸明瑜的身上:“此刻我隻想和你在一塊兒。”
陸明瑜推開他:“你要是不去,三寶怕是要對我產生隔閡。隻有你表現出她永遠是你心頭至寶的樣子,她呀,才不會吃我這個母後的醋。”
“等會兒再來陪你。”長孫燾無可奈何,隻好起身去哄他那掌上明珠。
有什麼辦法?
自己釀的苦果,隻能自己吃。
誰叫大家都給足了三寶寵愛,以至於三寶恃寵而驕,整天撅著個小嘴呢?
……
而另一邊。
原鳶的生母,也在所有人都走/光後,露出猙獰的獠牙。
她推開原鳶的房間,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準備卸下頭麵首飾小憩的原鳶。
她的表情,是那樣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