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
看向小榻,原鳶卻一動也不動。
原來,砸向她後背的椅子,被拍在地上,四分五裂。
緊接著,她生母便被人猛然扼住喉嚨,緩緩提起來。
是阿六。
他一臉凶相,滿身肅殺。
那模樣,能將尋常人嚇得肝膽俱裂。
更何況是區區一個貪生怕死,愛慕虛榮,沒什麼骨頭的婦人。
他就像拎著老鼠一樣,直到原鳶生母的雙腳離開地麵,麵部也因窒息而變得猙獰通紅,他依舊不打算放手。
死亡的恐懼,命懸一線的寒冷。
使得原鳶生母驚恐萬狀。
她想呼救,可被扼住喉嚨的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想掙紮,到頭來也隻是雙手無力地擺動。
眼角擠出來的不知道血還是淚的液體,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哀求地看向原鳶,希望原鳶能救一救她。
可不論她如何動作,都隻是枉然。
她就這樣,雙目浮凸,帶著滿腔不甘,緩緩地失去意識。
“放了她吧,臟了我的房間,不吉利。”
就在她呼吸斷絕的最後一刻,原鳶的聲音緩緩響起。
“啪!”
阿六把她丟在地上,如同對待一條狗那般毫不憐惜。
阿六拱手:“原小姐,我是陛下跟前聽命的一品帶刀侍衛,奉命前來保護您,如若有人敢對您不軌,格殺勿論!”
原鳶沒有回頭:“民女失儀,不宜麵見大人,謝我主隆恩,謝娘娘隆恩。也謝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