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罵自己不爭氣,先前被他欺負成那樣,居然還會為他那雙深情眼心動。
我一直覺得我對傷害過我的人挺冷心絕情的,可不知道為啥,麵對白璟,我總做不到。
真邪門。
我摸了下發熱的耳根,走過去,“你怎麼還在這?”
“等你。”白璟往興安精神病院的方向看了眼,沒問我在裡頭乾了啥,“上車,我送你回去。”
他率先上車,關門,沒給我拒絕的機會。
我繞了半圈,坐到副駕駛,“謝謝。”
白璟把我送到樓下,沒再要求上樓,反而說:“柳八娘輕易不敢在我麵前出現,卻敢對你下手,你要當心。”
我點點頭,目送他開車離開。
看著白璟的車離開小區,我緊繃的精神放鬆一些,一轉身,就見孫朝生牽著狗子,站在單元樓口衝我笑。
“你樂啥?”我納悶的問。
孫朝生說:“你跟尊上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在孫朝生麵前沒必要隱瞞,我認真的說:“逢場作戲而已。”
孫朝生一副“我都懂,你不用再解釋”得表情,笑眯眯的說:“我懂,我懂,你和尊上的情況特殊,不能像是普通情侶那樣光明正大的談戀愛,需要低調。”
我:“……”
這年頭,說真話已經沒人信了。
我滄桑的歎口氣,讓孫朝生趕緊去遛狗。
回到家,我簡單洗漱後,腦袋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睡前,我還在擔心柳八娘彆趁著我睡覺偷襲我,誰知她一連七八天沒出現,連監視我的紙人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