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白璟的聲音裡有疲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
是正常人的溫熱。
我這一刻,突然有些接受白璟現在有正常活人的身體。
我僵硬的靠坐在他懷裡。
過了會,白璟低聲道:“以身入鬼蜮,身上真的沒有不舒服?”
“真沒有。”相反,我有種舒爽感,仿佛炎熱夏季喝了一杯冰飲料。
我跟白璟說了,納悶的問他:“你明明說我是魂魄離體去鬼蜮,為什麼是整個身體進去了?而且,我還感覺挺舒服。”
白璟沉吟片刻,解釋說:“或許,因為你是活無常。”
我做活無常,還有這樣的好處?
我陷入沉思。
半個小時後,孫朝生領著周晴下樓,我趕緊從白璟懷裡跳起來,問:“劉遠燕怎麼樣了?”
“暈過去了。”孫朝生說:“最好是送醫院去,問題是,現在聯係不上她家屬。”
周晴麵露擔憂:“田俊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不會出事吧?”
我問縮在沙發邊的小女孩,“袁大師有沒有跟田俊接觸?”
小女孩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對劉遠燕做的事。”
我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想了想,跟周晴說:“你有田俊親人的聯係方式嗎?有的話,趕緊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田俊。”
隨後,我用劉遠燕的指紋解了鎖,給她前夫打了個電話。
她跟她前夫可以沒關係,但是她兒子在前夫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