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們這半年來都在外麵買了房,很著急的帶著全家搬出來了。
大哥:“坎兒村交通比咱們村方便,環境也好,他們原先都說要在老家蓋房,不知道為啥突然改主意出來買房了。”
這麼著急走,會不會是因為半陰坡?
翌日,周晴早早的來了我家,讓我意外的是,劉錚居然背著包,站在周晴身後。
我掃了眼他背上的登山包,“你也要去半陰坡?”
“是。”劉錚往屋裡看了眼,笑著說:“我問過白璟,他答應了。”
他這麼說,我能怎麼辦?隻好帶上他。
路上,我找到空檔,不解的問白璟:“你為什麼同意他去?”
白璟:“他是屬虎的,八字和屬相比較硬,我們要是倒在半陰坡裡出不來,還得靠他把我們拖出來。”
我:“……”
連收屍或者是送醫院的人選都定下了,白璟心裡已經悲觀成這樣了嗎?
我摸摸我的心口,忍不住皺眉,為什麼我沒什麼感覺,甚至心裡還有種詭異的興奮,讓我想起去半陰坡就熱血沸騰?
太奇怪了。
我早上走得早,十點多就到了坎兒村,住進民宿。
民宿老板很有責任感,他雖然要撤了,還是認真的站好最後一班崗。
他給我們細致的安排好房間後,說:“你們隻能住到明天中午,我明天下午就閉店了。”
我沒繞圈子,先說我是給人看香的仙姑,為半陰坡的事來的,然後問他:“老板,能告訴我,你在半陰坡上經曆了什麼嗎?”
民宿老板的臉瞬間扭曲,額頭血管凸起,眼裡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