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你答應過我不會把這事說出來!”蔣刑彥沉著臉,瞪著蔣青青。
我蹭的站起來,幾乎本能的把蔣青青護在身後,“你彆嚇唬她。”
我在學校的時候就發現了,蔣青青嘴上說供仙兒什麼的,其實膽子非常小,見著明德樓學姐都被嚇得臉發白。
蔣刑彥黑了臉。
“陸珺,沒事,他是嘴上厲害,不敢對我怎麼樣。”蔣青青晃了晃我的胳膊,小聲說:“我跟他立了魂契,我傷著,他會疼,我死了,他也會死。”
“魂契?”我心裡一驚,“你不是去外省工作了嗎?怎麼會到了跟他簽魂契的地步?”
我擔憂的打量蔣青青,難道她在外麵遇到了危險?
我跟蔣青青雖然有過不愉快,但三年同宿舍生活的友誼不是假的。
“我過的還好,是他遇到了問題。”蔣青青看了眼蔣刑彥,跟我說了她和蔣刑彥的事。
蔣青青在外麵找到工作,安頓下來沒多久遇到了受重傷的蔣刑彥,當時蔣刑彥的魂魄非常虛弱,需要合適的軀體養魂,蔣青青成為他的第一選擇。
蔣青青笑眯眯的說:“他還當我是從前的我呢,以為屈尊降貴的跟我說兩句話,我就會感恩戴德供奉他……”
我注意到隨著蔣青青的話,蔣刑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一句話沒說。
蔣青青無視他的冷臉,伸出右手,“我沒吃他那一套,他迫不得已,跟我定了魂契。”
在她右手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紅痕,“這便是魂契的印記。”
我看蔣青青這麼說話,蔣刑彥縱然臉色難看,但始終沒有發怒,終於確定蔣青青拿捏住了蔣刑彥。
我放心了。
“青青,你跟我回民宿?”我問她。
我沒忘記我現在是魂體。
我打算回身體後,帶上我的棗木劍和鎮陰古磚再上半陰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