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疼的大叫,想把手收回來,卻發現我根本動不了。
我隻能手心朝上,雙手前伸這麼站著。
“三叔……”我看著三叔,癟了嘴,眼睛登時紅了。
好不容易夢見三叔一回,居然是夢見他打我手心。
三叔瞪眼:“你還委屈了?你說說你該不該打?”
我吸吸鼻子,撇開頭,鬨起小性子。
眼前的三叔給我的感覺太熟悉了,讓我覺得三叔還活著,我們倆還住在村裡。
我放假一回家,就能看見三叔坐在院裡。
我一要哭,三叔維持不住冷臉了,小心翼翼的問:“真哭了?我沒用力打你啊。”
看見三叔擔憂的表情,我心裡一陣發酸,淚珠啪嗒啪嗒的掉,心裡的委屈徹底湧上來,帶著哭腔喊:“三叔。”
三叔趕緊扔掉小棍,拽著袖子給我擦眼淚。
他越擦,我的眼淚越多。
我哭的打嗝,“三叔,我好沒用,我招不到你的魂,也搶不回你的身體。”
“胡說!你怎麼沒用?你做得很好。”三叔拍著我的肩膀,歎了口氣,“陸珺呐,聽三叔的話,彆管我的身體了,不過一副皮囊而已。”
“三叔隻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說到這,三叔衝我眨眨眼睛,語氣裡有明顯的邀功:“你彆害怕,三叔找了好幾個人來保護你。”
聽到這話,我突然想起白璟和蔣刑彥拿出來的金光閃閃的婚書。
三叔說的找人保護我不會就是給我定了兩個男人吧?
“三叔,婚書……”
不等我把話說完,三叔突然臉色一變,他在我眼裡逐漸變得模糊。
“記住,彆再找我的身體,那就是個瘋子,你離他遠點。”
話落,三叔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三叔!”我大喊了聲,猛地睜開眼,發現我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急急忙忙跑出臥室,滿屋子的找三叔,然而,我找了好幾遍,彆說看見我三叔的人,連他的氣息都沒嗅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