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鋪著淺色地磚,落了一層的土和發黃的樹葉子,院子不大,景觀石又在院中央,使得這院子從視覺上更加狹窄擁擠。
恐怕車都不好開進去。
視線再往裡,是一棟三層的小樓,窗戶上的鐵網鏽跡斑斑。
“怎麼這麼小?”我很不解。
小的跟我老家的鄉衛生院差不多。
張遠解釋說:“這地方原本是鄉裡的衛生院,後來衛生院搬到新院區,有人來這建了精神病院,說是要重建來著,不知道為什麼又沒建,而是運來了這塊大石頭。”
這樣啊。
張遠在門口等著我,我右手伸到包裡,抓著棗木劍,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繞過景觀石,我咽了口唾沫,擦掉手心的汗,繼續向前。
突然,肩膀被拍了下。
我一口氣梗在喉嚨裡,反手扔出兩張符,緊接著抽出棗木劍往後打。
“哎,是我。”
棗木劍打在孫朝生身上,符紙被他躲了過去,碰到景觀石後,掉到地上。
孫朝生捂著胳膊,疼的呲牙咧嘴,“你這棗木劍真厲害,打人可真疼。”
我瞪他,“你走路怎麼沒聲兒?”
孫朝生委屈,“我不是故意的,自從供了白五爺,我走路就變成這樣了。”
我鬱悶的收起棗木劍,孫朝生撿起我扔出去的符,驚訝的一挑眉,“誒?五爺的氣息可真強大,你的符從我肩膀上飛過去居然燒出倆窟窿。”
他還挺美。
我沒好氣接過黃符揣兜裡,剛要說話,胸腔突然有種強烈的壓迫窒息感,普天蓋地的把我包圍,直接喘不上來氣了。
不過兩三秒,我憋得滿頭冷汗,眼前陣陣發黑,手腳也酸軟無力。
“小陸,你怎麼了?”
我聽見孫朝生著急的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