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當即答應。
那麼大個煎餅,她真用我的身體吃完,能撐吐我。
學姐又偷偷看了會媽媽,把身體還給我了。
我收起遮陽傘,四處看了看,去了道邊的早餐店裡,要了碗麵,慢慢地吃著,“我不急著走,你再看會也沒事。”
學姐沉默了會,認真朝我道謝。
吃碗麵,又坐了會,我坐公交回家,進門後,找了香燭,跟著煎餅一起供給學姐。
學姐站在香爐前吸香火,突然說:“其實,我知道你排斥尊上。”
我挑眉,“喲,還不傻。”
她翻個白眼,“我比你大十來歲,會看不出這個?隻不過,尊上看著對你確實癡情。”
“嗬。”我冷笑。
學姐盯著燃儘的檀香看了眼,突然說:“我覺得他是傀儡。”
“什麼?”我不明所以。
她露出回憶的表情,“我在暗中偷偷觀察過,他的許多情緒仿佛不由自己,做的事也受製於人,他有時看你的眼神滿是厭惡,但更多的時候,是無比的深情。”
我傻在原地。
白璟是傀儡,他受製於人?
我突然想起他跟我相處時的情景,時而深情,時而狠辣。
最讓我難忘的是,有一次,我剛被他掐著脖子弄醒,他立刻親上來……
白璟的言行確實十分矛盾。
學姐接著說:“他似乎真的喜歡你,但厭惡的情緒不受他自己控製。”
我摩挲著鎮陰古磚,“這還不如他單純心機深沉,算計我不說,還故意PUA我。”
這樣他好歹還是個自由人。
要真是學姐說的那樣,什麼他是傀儡,情緒不由自己,受人控製,我更憋火。
“不管他到底什麼情況,我見他一次,必定要用引雷符劈他一次。”我攥著拳頭。
我是受害者,為啥要考慮害我之人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