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朵衝我挑眉,從桌子下拿出她的大鐵錘,“這就是我在我的房子裡拿到的,能驅邪。”
一看見這錘子,我立刻有種本能的排斥和害怕。
找到那間房?
我仔細回憶興安精神病院的構造,那地方房間可不少啊。
得抽空去好好找一下,正好我本也打算摸清那地方的情況。
我感激的跟李朵道謝,她擺擺手,“應該的,大家都是同事。”
說著,她問能不能看看我的鎮陰古磚,她告訴我這麼多消息,我不好拒絕她,從書包裡把古磚掏出來。
李朵伸手,想摸摸,但不知道為啥,她又不敢碰,很敬畏的樣子。
我擰眉,這塊磚很特殊?
我猶豫著要不要問,包廂門突然被推開,服務員拿著菜單:“美女,現在點……你們要乾什麼?”
我和李朵不解的看向服務員,服務員如臨大敵。
我看看我手裡的磚頭,李朵拿著的鐵錘,覺得我倆要完。
十分鐘後,我和李朵被攆出飯店,一臉喪氣的蹲在道邊。
“還吃飯不?”李朵問。
我搖頭,“不了,我想回家。”
差點被送去踩縫紉機,我現在心還突突跳,山珍海味擺在麵前也吞不下去。
李朵也沒啥興致,有氣無力的衝我揮揮手,我倆各回各家。
然而,我一進門,就看見我媽徐鳳萍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陸宇臉色鐵青的靠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