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太久沒見,兩人吻得有點迷離和急切。
就在仲希然以為他們會陷入一場情·欲時,祁斯年卻硬生生停下了這個吻。
嘩嘩的流水聲里,他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發燙的臉,啞聲:“別生氣,我太想你了,就親親你。”
“......?”
她生氣了嗎?
她怎麼不知道。
仲希然蜷了蜷手指,低着頭,也沒法說自己沒生氣,好像在暗示什麼似的。
祁斯年盡量平聲道:“你先洗,我出去等你。”
他擦了擦頭髮,脫掉濕透的衣服,圍了條浴巾便走了出去。
被熱水澆過應該沒那麼冷了吧?
仲希然匆匆脫掉衣服,很快衝完澡,頭髮也只是吹得半干,換上睡衣就出去了。
祁斯年躺在床上,光着膀子,手邊放着一個厚厚的黑色本子,是他的日記本。
仲希然微微一怔——這本子剛才沒在啊。
而且看封皮完全沒淋濕,從哪兒變出來的?姜正送來的?
祁斯年看她:“洗好了?”
仲希然:“嗯。你去吧。”
祁斯年點一下頭,起身走進浴室,就那麼把日記正大光明地放在她面前。
他就不擔心她會偷看嗎?
仲希然回頭看了眼浴室門,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小心翼翼地往日記本旁邊挪了兩寸。
水流聲沒停。
她又挪了兩步,伸手去摸日記本的封皮。
很光滑,微微有一點阻力。
她從小就沒怎麼做過壞事,但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一面好奇一面忐忑地按在日記本上片刻,腦海里兩個小人在瘋狂做鬥爭。
一個小人說這是隱私不能看要有道德。
另一個小人說這是你老公的日記有什麼不能看而且他帶來放在你面前不就是讓你看的嗎?
激烈的鬥爭中,仲希然還是沒忍住,翻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