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蕭北銘換掉我這個太子,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這話,沐若微無法反駁,別說蕭北銘將來會掌握多少兵,起什麼樣的心思,就是他小時候,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都敢藉著比武為名毆打太子。
他一向膽大妄為,目中無人,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
蕭景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母後,我已經打探過,鎮北王府的那個小野種,發高熱,渾身都是紅疹子,他肯定是已經染上天花了。
雖然去給他看診的大夫,都統一了口徑,說是小兒患了暑熱和吃壞了東西所致,過幾日就好了。
但是,從蕭北銘這兩天擔憂的臉色就能看出來,那小野種,絕對是快要病死了。
母後,機會只有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求您了......”
沐若微愕然,
“你還要我怎麼幫你?
我已經幫你把天花傳進了鎮北王府,只等爆發出來就好了。
皇上再心軟,也會將鎮北王府坑殺,以保住上京城啊。”
蕭景泰直搖頭,雙目露出毒蛇般狠毒的光芒,
“不,不夠。
蕭北銘現在都不讓那小野種露面了,過幾日,隨便給那小野種安排一個夭折的理由,這事情,就遮掩過去了。
若南邊發了天花的消息傳到了父皇的御書房,我們就什麼都做不了。
母後,我們沒時間等了!”
沐若微抽了一口涼氣,瞠目欲裂,聲音顫抖,
“你想讓我做什麼?”
其實,她心裡明白兒子想讓她做什麼,只是,她不敢承認,一定要他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