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銘盯着她,滿眸真摯又暈染着愁緒,
“我沒有發現的事,你也不應該瞞着我。
瞞來瞞去,萬一咱們之間產生了誤會,被別人離間了,該如何是好?”
蘇苡安唇角一勾,爽快道,
“好,那我就不瞞着你了,咱們一起研究一下這個東西。”
蘇苡安從頭上拔下一根發簪,在手中擰了擰,一根細長的硬針出鞘。
蕭北銘瞠目,“你竟戴着此等兇器入宮赴宴?”
這東西,一看就是殺人不留痕的利器啊!
進宮不方便帶匕首,但是,沒有防身的武器,她又沒有安全感,必須得帶着自己定製的首飾入宮才好,只是,此時此刻,她不會承認。
蘇苡安不以為意地笑笑,
“你不說,也沒人查看我發簪啊,再說,你怎麼看什麼都是兇器?一根發簪算什麼兇器,頂多算是做手工活兒的小工具。”
前世,蘇苡安是個骨灰級愛好者,對發簪的研究也頗深,是圈裡小有名氣的簪娘。
做手鐲這種事,她也略懂一二。
彼時,她只是略微觀察了一下,就發現了這手鐲的關竅,拿長針扎了幾處氣孔,鐲子就被打開了。
裡面赫然出現幾顆小藥丸。
蕭北銘氣得心肝都疼:
母妃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啊!
“這是什麼?”
“這東西沒有氣味,我一時半會兒也不好判斷這是什麼,回去研究一下就知道了。”
蘇苡安拿出手帕,把小藥丸都倒了進去,包起來收好。
蕭北銘氣得腦袋瓜嗡嗡的,訥訥道了一聲: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