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哪樣!就是床上朋友唄!點頭之交,相敬如賓,蓋着被子純聊天。”
連她自己都沒發覺,這話帶着一股子酸味。
而以陸景舟現在的腦子,顯然也沒轉過來。
但腦子轉沒轉過來,也不要緊,身體是誠實的。
他突然把人扯過來,一把抱住,身高差,讓他的臉正好埋在她胸口。
“喂!你幹嘛!我又沒鎖門,王生還在外面呢!叫她看見咋辦。”
“別擔心,她很聰明,這時候不會進來的,媳婦,你聽,外面都沒動靜了。”
江月豎起耳朵一聽,隱約聽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但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啊!
她使勁推開陸景舟扎手的頭,“你到底想幹嘛?”
陸景舟用行動證明了他究竟想幹什麼,有些事,是做出來,而不是靠嘴說。
天知道這些日子的每個夜晚他是怎麼度過的,只有在夜深人靜,家裡的三個女生都睡著了,他才敢偷偷對着媳婦干點壞事,還得趁着沒人發現,清理掉痕迹,白天再裝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今天,在媳婦出去買菜時,他找人諮詢了,所以才在酒桌上放縱一下,藉著酒勁,才好辦事。
江月也是個半熟少婦,不管是生理心理都是正常的,整天看陸景舟在眼前秀肌肉,再加上溫度適宜,環境恰好,她其實也是有想法的,所以半推半就,順了他的意思。
乾柴遇烈火,一旦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
但倆人好像都忘了哄女兒睡覺,小姑娘揮手踢腿,不哭也不鬧,懂事的自己跟自己玩。
房子隔音不好,倆人都不敢完全放縱,始終保持着一絲理智。
兩個小時之後,陸景舟穿着睡褲,光着上身,抱起哭唧唧的女兒,心疼又愧疚的邊踱步連哄,在他背過身去的時候,後背赫然多了幾條新鮮的抓痕。
江月這一覺,直接睡到自然醒,一睜眼,在床上緩了好一會,才撐着酸軟的腰,掀開被子下床。
她注意到自己的睡衣換了,身上也沒有黏膩的感覺,看來是有人幫她做了事後清潔。
想到這一層,她迅速紅了臉。
客廳很安靜,沒有人,但陽台有人在晾衣服。
“醒了?”陸景舟穿着筆挺整齊的軍裝,放下手裡的空盆,笑盈盈的走向她,軍帽就擱在桌上。
“你要出去?”
陸景舟站到她面前,眼神從她臉上慢慢往下,落到她的腰上,微微點頭,“嗯!我要去上課,中午別做飯了,我讓郭陽跑一趟,給你們從飯店買飯送過來,晚上我會盡量早點回來。”
江月紅着臉伸手推他,“你說話就說話,站那麼近幹嘛,家裡有我跟王生兩個,你還怕我們吃不上飯嗎?”
陸景舟順勢抓住她的手,“老婆,有空的話,咱們去補一張結婚照吧!”
“什麼?”
“二代結婚證的樣式出來了,需要貼上照片,正好咱們帶上女兒一起去拍照。”
以前的結婚證,只有一張證明的紙而已。
“哦!那等你哪天不上課的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