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三七,不能再多了,你得明白,咱要是做好了,可以發展成長期生意,就是賺不完的錢。”
“長期?你能有多少啊!”
“要多少有多少。”
“啊?”這口氣,把徐三都聽傻了,“你到底要出什麼貨?”
“先出白糖,紅糖,香煙,暫時先這三種。”這幾樣都不會很重,到時用車子做掩護,再找一個地方把貨放進去,再讓徐三收貨就行了。
說的簡單,可真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租房要登記,真查起來,不管是以王生的名字租,還是她的,最終都可以查到她頭上。
徐三也算是個行家了,“你有樣品嗎?”
“有!在我包里。”江月順手把孩子就給他了,然後去翻柜子里的包,其實就是從空間里拿。
小豆芽坐在徐三腿上,仰着小腦袋好奇的看他。
徐三微微低頭,跟她來了個對眼。
養了幾天,小豆芽的嗓子也好了,小臉又恢復紅撲撲的,跟紅蘋果似的,開始想冒牙了,口水就沒停過。
“喏!你看看吧!”江月把一小包紅糖,一小包白糖還有幾根香煙,又倒了一杯酒擺在桌上,才把孩子接了過去。
驗貨的時候,徐三還是很認真的。
現代工藝,雖然有些小工廠喜歡以次充好,或是添加科技狠活,她也是對比了好幾家,才選定,就為這,她賣的東西比大超市要貴一點,但買過的人,都會成為回頭客,畢竟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徐三最後驗的是煙,也沒點着,而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看了看上面的紅印,“中華?這玩意你也能搞到大批量?”
好煙一聞就能聞出來,根本不需要質疑真假。
江月想了想,還是編了個出處,“我有個親戚,是小地方國營廠的,他們是做代加工的,貨做的多,卻出不了那麼多,積壓了好多存貨,工資發不了,工人有情緒,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就想通過別的路子出一點。”
對她的解釋,徐三半信半疑,但他也不會刨根問底,“那你最多能出多少?一個月多少量?咱們做這事是有風險的,特別是這煙,上面有印,被人查到,那可不是小事。”
江月暗想,果然專業,“如果煙危險,那就換一種,換白酒,這總沒有印了吧?”
“這你也能搞到?又是親戚工廠?”
“我親戚多嘛!”
“可你怎麼運到帝都來?”
“這你就別問了,我自有辦法。”
徐三看出她不想說,便低頭想了想,“這樣吧!白酒跟煙我都要,但煙不能按三七分,我要五五,您先別急眼,我解釋一下,這煙我得找人把印改了,這不要工錢嗎?還得擔風險,我要五成,不多吧?”
“行吧!煙就五五開,但賬要算清楚了,你還得找個合適的地方,我好讓人送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這是基本操作。”
“最好離我現在住的地方不要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