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放心大膽的說,我記性好的很。”
吳佳惠猛的打了個激靈,“你當然,沒有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沒站穩,才摔倒的。”
羅建華一臉的不可思議,“同志,你怎麼能說謊呢?”
江月沖她眨眨眼,“對啊!你怎麼能說謊呢?”
吳佳惠即使恨的牙痒痒,也不敢承認,“我,我沒說謊,對,對不起。”
羅建華很失望,“那倒是我多事了。”
陸景舟不客氣的道:“本來就是你多事!”他拉着江月離開,經過羅建華身邊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羅建華慫了,縮了縮脖子,一直到陸景舟走遠了,他才直起腰桿。
吳佳惠忽然哭起來,委屈的哭,可憐的哭。
羅建華對她剛才的表現不滿,不想理她,轉身要走。
吳佳惠忽然拉住他的衣角,“大哥,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撒謊,實在是……身不由己。”
“嗯?”羅建華沒能狠心拍掉她的手。
“……”
出了學校的門,江月甩開陸景舟的手,“在外面呢!不要拉拉扯扯。”
陸景舟好笑,摘下帽子,拿在手上,“她怎麼會在這裡?”
“你記得她?”
這話問的,咄咄逼人啊!
陸景舟沒聽出來,“半年前見過的,哪能這麼快忘了,你不是說她回城了嗎?”
“她的事,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她好了。”
“我問她幹嘛,我又不想知道,就是覺得她也在學校的話,有點危險,最近不要讓王生帶女兒出門了,外面太危險。”
“這恐怕不行,老家可能要來人,我估計這一來,還不少呢!”她把電話的內容粗略的跟他說了。
陸景舟聽完,還是沒多大反應,“家裡能住得下嗎?”
江月納悶,“來醫院看病的,肯定去住醫院,難不成都要住咱們家?也沒那麼多床啊?至於其他人……”
沒說完的話,倆人都心知肚明。
夏天天黑的晚,都七點了,太陽才剛剛落下去,氣溫還是很高,連絲風都沒有,連村口趴着的老黃狗都拚命吐舌頭。
此刻,陸隊長家裡,或坐或站,圍了一屋子的人,把他煩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