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過去站在洗手台前,一邊洗着手,一邊笑問。
這丫頭剪了短髮後,身上的戾氣都重了幾分,看着挺不招人喜歡的。
江曼茹兩手撐在洗手台上,驟然轉頭怒看向她,喘息着問:“你是不是在我酒里做手腳了?!”
“在你酒里做手腳?”她再上下掃了眼這女人,剛才還以為她是酒喝多了呢,原來是被人設計了。
江南笑了,“你這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
“你......你是什麼時候在我酒里做手腳的?”實在是想不通,明明自己看着她喝下那杯酒的,她怎麼會沒事?
而中藥的卻是自己!
“我可沒在你酒里做過手腳,你這叫罪有應得。”江南冷笑看了眼她,說完就進了後面的廁所間。
也沒管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白蓮花可是三番五次的想嘎自己,她會管她才怪。
“江南你給我等着......”江曼茹回頭怒視了眼,拍了下洗手台,好熱,身體好像要被煮沸了般。
腦子也一片迷糊。
她再用水拍了拍臉,一點用都沒有,她咬了咬唇,搖搖晃晃的拉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準備去找薛少涼......
倏然,她在走廊撞到一個男人,意識不清的她以為這個男人就是薛少涼,立馬摟抱着他,吻了上去:
“少涼......我想做你的女人......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中年男人看着自己貼上來的女人,抓着她的臉仔細看了眼,這不是江家那個千金嗎?
“這可是你自己貼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