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雙方都沒吭聲，電話里陷入了沉寂......
半晌後，她顫抖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我，我要是說了，還有機會嗎？”
“沒機會，但如果你交代痛快一點，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霍衍語氣依舊，冰冷刺骨。
秦冉冉天人交戰，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
“秦昊在，在西郊別墅188號，霍佳佳和周芸都被關在那裡，但......他既然把我拿出來做擋箭牌，很可能已經逃了。”
她說完就痛哭流涕了起來。
霍衍眼神立馬示意了一下侄兒，霍雲州心領神會，趕緊給冷風打了電話過去。
“哭什麼？他還沒有其他的落腳點？你們整個計劃是什麼？”
秦冉冉愣了下，隱晦回答：“我，我只知道那個地方，整個計劃，大多數事情都是秦昊在操控，我只是負責派人跟蹤周芸，然後找機會下手。”
“還不準備說實話嗎？”霍衍驟然沉笑。
她嚇得身子抖了抖，趕緊如實交代了起來：
“我......我說，是我找的老闆娘合謀設計周芸，然後利用果照和霍佳佳讓她不得不答應跟我們合作，提供霍啟正的證件、賬戶以及私人電腦。”
“等等，你們陷害我大哥的罪證，是誰操作的？”
她連忙說：“這都是秦昊找國外專業的人乾的，我真的不知情。”
“秦昊與RM集團很熟嗎？”霍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