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應不染混不在,轉頭翻了個身兒。
江知年看着應不染的小動作,安靜的看了一會兒她瘦削的背影,然後轉身關上窗戶,順手上了門栓。
整個房間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江知年蹬掉靴子,徑直上了床榻。
接着昏黃的燭火,他伸出手拂開應不染的衣襟,露出小巧精緻的鎖骨。
那上面還有他前幾日留下的痕迹。
已經變得極淡了。
應不染渾身一僵。
江知年從未這樣撫摸過自己。
這樣的小動作,讓她心裡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咬了下唇,忽地轉身想讓江知年拿開手。
江知年指尖劃過應不染鎖骨上淡淡的咬痕,突然低笑:"染兒這裡還留着牙印。"
應不染渾身戰慄。
前世他總是喚她殿下,只有在情動時才會這般喚她。
她攥緊錦被,卻見江知年從懷中取出一個未綉完的荷包。
那是前世她死亡前,留在桌案上的那個。
“這荷包,我一直隨身帶在身上。”他將荷包系塞進她手中。
“你常說做事要有始有終,你緣何等不到把這荷包綉好......”
應不染突然捂住他的唇。
指尖沾到他唇上殘留的血腥氣,那是方才翻牆時被琉璃瓦劃破的傷口。
“每月初七,御花園東角門第三棵梧桐樹。”她將染血的手指含進口中,在江知年暗沉的目光中輕聲道出前世密約。
江知年忽然解開玄色衣衫,心口猙獰的疤痕在燭光下宛如盤龍。
應不染瞳孔微縮,這是前世他為護她墜馬留下的舊傷,今生竟也隨着重生烙在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