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提前服用解藥的她,頓時感覺四肢乏力,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啪!”床頭柜上的香薰瓶,被打翻在地,四分五裂。
趙以晴一直憋氣到憋不住,才到了窗邊,把窗戶拉開,大口大口呼吸。
等到喘勻了氣息。
看着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虞靜竹。
趙以晴雙手叉腰,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小虞啊小虞,你也有今天!”
“你再囂張一個給我看吶!你再神氣一個給我瞧呀!”
“有本事別躺着,起來走兩步啊......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趙以晴哼着小曲兒道:“你牛什麼牛?你牛什麼牛?現在的你,根本限制不了姐的自由!”
虞靜竹表現的很平靜,像是已經放棄治療。
趙以晴嘲諷了半天,覺得沒意思,便說道:“小虞,我現在去找天問哥哥睡覺了,你就好好歇着吧,祝你做個好夢,拜拜嘍。”
言畢,朝着屋門外走去。
然而,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趙以晴突然嬌軀一顫,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感受着四肢的力氣,像是潮水般消失。
趙以晴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小虞,這到底怎麼回事?”趙以晴惱怒道。
虞靜竹回道:“你的天問哥哥,在帝都的時候跟我說,我的藥粉有局限性。”
“比如,頂風的時候不能用。”
“跟人動手的時候,也需要保證得讓對手聞到才行。”
“於是,我改良了一下,把藥粉融到了水裡。”
“剛剛我打碎的香薰,就是我的最新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