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加利誘,庄德海大概率得乖乖聽話,紀總完全沒必要說你是她的女人啊。”
“這......”尤惟妙硬着頭皮反駁道:“紀總是擔心庄德海不聽話,所以才多加一道保險,當時情況緊急,這不能說明什麼。”
尤惟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我的姐,正是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才能說明問題啊。”
“你都不知道,紀總當時有多着急。”
“紀總當時臉色都變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來去亂轉悠......”
尤惟肖添油加醋,連編帶謅,把紀天問先前的表現,描述的像是丟了心上人一樣。
尤惟妙臉色微紅。
不知為何,聽到妹妹這麼一說,她感到很暖心的同時,卻也不禁產生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紀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尤惟妙將信將疑道。
尤惟肖當時就不樂意了,跺着小腳道:“姐,你怎麼連我的話都不信了?我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嗎?”
尤惟妙給出一記漂亮的白眼,似乎完全不相信妹妹的話。
但心思,卻開始搖擺不定。
理性告訴她,紀天問之所以緊張她的原因,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
可感性卻讓她控制不住去相信,妹妹說的是真的。
正糾結時,卻聽尤惟肖說道:“姐,我記得你說過,人生只有一次,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想要的,卻沒有去努力爭取,那樣會造成一生的遺憾!”
“紀總還沒結婚,你有追求她的權利。”
“哪天紀總真結婚了,你腸子都要悔青了。”
尤惟妙緩緩搖頭,語氣顯得有些複雜道:“灰姑娘嫁給白馬王子,只存在於童話故事裡,紀總那樣的人......不是我能配得上的。”
做情人,或許可以。
做夫妻,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