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紀天問不解道。
他確實是很不理解。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韓冷月居然會拒絕。
還有不想被提拔的？
韓冷月沉吟片刻，問道：“紀總，您還記得六年前，您去平州藍天學校那次嗎？”
紀天問頓時怔住。
六年前，這一杆子支太遠了吧？
他回憶半晌，頷首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藍天學校，是紀氏集團設立的公益性質的學校。
主要招收的是那些接受完義務教育，有心想要繼續求學，卻又沒有經濟能力的貧困學生。
學校不僅師資力量強大，學費、食宿還全都免費。
考上大學，還會發放一筆獎學金。
紀天問讀高中那會兒，紀無庸為了讓他看一看貧困學生念書有多用功，每年都會把他派過去，發放一些生活物資之類的。
“紀總，我就是從藍天學校畢業的，我的獎學金，是您親自發到我手上的。”韓冷月說道。
“是嗎？”紀天問愕然道：“我還真沒太多印象。”
韓冷月回道：“當時人很多，您不記得我很正常。”
“我想說的是，如果沒有紀氏集團的話，我是不可能念完高中，順利讀大學的。”
“所以，我大學畢業後，第一時間給紀氏集團投了簡歷。”
“能給您當秘書，我很幸運，也很知足。”
紀天問瞭然點頭，接著說道：“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你不必覺得虧欠什麼。”
“你不想去分公司，我也不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