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後,兒臣以性命擔保,阿淺絕對沒有……”
“太子,慎言!”獨孤氏冷聲打斷。
話音落下,獨孤氏直接對着雲舒淺威嚴地開口:“民女雲舒淺,本宮給你一次自辯的機會,當著殿上所有人的面,你把話講清楚!”
“當然,如果你敢有半句虛言,明天的日出,你就不用再見了。”
肅然的話音里,不帶任何威脅的口吻,可字字句句,聽了都是令人膽顫。
這獨孤皇後是在跟雲舒淺發出最後通牒,若敢耍心思,格殺勿論!
得意!
譏誚!
嘲諷!
各種各樣的犀利注視目光,從四面八方,聚焦到雲舒淺身上。
雲舒淺杏眸中升騰起一抹精光,衝著夜子染投去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隨即雙手負背,劃開兩條麻桿腿,朝着神態咄咄逼人的夏侯晚晴走了過去。
“夏侯小姐,你說酒水有問題,可是給鎮國公喝的酒,我也喝了。事實證明,我好好地站在這裡,酒壺裡的酒沒問題。”
“你一計陷害不成,夏侯小姐就心生第二計,誣陷我在鎮國公喝的這杯酒水裡,動了手腳……”
冷靜的陳述話語說到一半,雲舒淺猛地扭頭,朝着天辰皇上和獨孤皇後揚聲。
“皇上,皇後,能否替民女問一問在座諸位中,有無懂些毒術的人士?”
“這鎮國公喝的這杯酒水裡,到底有沒有問題,一查便知!”
這時,在座諸位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似乎都不想蹚渾水,一時間,都沒有要派人查驗的意思。
獨孤皇後眼底閃過一抹審視,對於下面輕紗遮面的女子,她有些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