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趙錦年說,肖大師一直住在南方,平時也不愛出門,誰要找他看事,都得去他家,但是這幾天,他毫無征兆的搬到南雲來了。
說著話,我倆就回到了度假村裡的酒店。
祝歡衣和程玉早就給我發過消息,說是在包廂裡麵等我和趙錦年,等我找到包廂,進去一看,薑知夏和杜悅竟然也在。
我愣了下,沒聽說她倆要過來啊。
在杜悅旁邊坐著個年輕男人,劉海微微卷曲,皮膚很白,氣質很乾淨,屬於那種特彆讓女生心動的學長類型。
但是不經意間跟他的目光對上,我心裡就泛起一種嫌惡。
總覺得這個人沒那麼乾淨。
他們幾個人就那麼乾巴巴坐著,誰也不說話,氣氛非常沉悶。
一看見我,程玉一副大鬆口氣的模樣,招呼我坐過去,“歲安,快過來坐。”
我坐到她旁邊,小聲問薑知夏和杜悅怎麼在這,程特彆無語的說她們倆是跟著杜悅的男朋友來的。
所以坐在杜悅旁邊的男人是杜悅的男朋友啊。
我想到杜悅流產那事,對這個男人更加沒好感了。
趙錦年坐下,“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又不是小朋友了,一個個的還挺害羞。”
他先是把杜悅的男朋友介紹了一下,那人叫沈思遠,是趙錦年發小,現在也在一個宿舍。
至於杜悅,他就隨口說了句杜悅是跟著沈思遠來的,薑知夏提都沒提。
趙錦年對杜悅的輕視顯而易見,但沈思遠啥都沒說,杜悅一臉的委屈。
薑知夏就低頭坐著,更沒啥反應。
趙錦年點了菜,開始拋出各種話題,不一會就把氣氛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