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著放鬆下來,時不時的搭兩句話。
說到我的職業時,杜悅笑著說:“歲安,說起來,你跟思遠還能交流交流呢,他也會驅邪看臟。”
我看向沈思遠,沒在他身上感受到弟馬的氣息,“你是拜師學道的?”
他功力應該不深,畢竟像肖大師那種厲害的,瞟我一眼,我都覺得難受。
但是我坐在沈思遠旁邊,就沒啥感覺。
沈思遠點頭,“小時候對這方麵的事好奇,拜師學了幾年,後來我奶知道了,把我帶回老家去上學了,往後就沒再接觸過。”
就著這個話題聊了會,我起來去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我想著薑知夏今晚的狀態,總覺得很不對勁。
從我進包廂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說,要不是她時不時怨毒的瞅我一眼,我都覺得她今晚上魂兒沒在這。
就是在宿舍吵兩句嘴,她為啥對我敵意這麼大?
正想著,聽見了杜悅的話聲。
“我不分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彆忘了,我為了你打掉一個孩子,我犧牲了那麼多,思遠,你彆不要我……”杜悅帶著哭腔說。
“犧牲?”沈思遠嗤笑一聲,“杜悅,你剛跟我那會,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你非得偷偷懷孕,你想做什麼?大著肚子去找我爸媽,逼我娶你?”
我往前走了兩步,看見杜悅和沈思遠站在洗手池前頭。
沈思遠滿臉的不耐煩,杜悅卻是滿臉的慌張。
杜悅流著淚,“不,我沒有,我就是當時沒舍得,我不是最後也沒要那個孩子。”
“那是我發現了。”沈思遠像個殘忍的魔鬼,“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你跟我,我給你錢,明碼標價的事,玩玩而已,你蠢到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