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纏著梁慶的嫁衣女鬼附身過，她離開了，但有負麵情緒留在我的腦海裡。”我找了個借口。
程玉憤憤道：“梁慶真是……我應該再撓他幾下的。”
說完這話，她又笑了起來，樂顛顛的說：“還彆說，我以前看人打架，覺得撓人太沒逼格，但是昨天試了下，是真的爽。”
“……”
總覺得程玉的表情有些興奮，像是發現了新世界一樣。
程玉心大，生了會氣，高興起來後又跟人組隊打遊戲去了，我聽著她跟人語音溝通，電話那頭是趙錦年。
不由得想起宋知言跟我說的話，趙錦年真的看上程玉了？
我走到陽台，掐訣請出宋知言。
“找我有事？”宋知言好像挺著急的，“你說，我現在就去辦。”
我奇怪的看著他，“你有急事在忙？”
宋知言露出無奈的神情，“是，黃老太爺覺得我們太廢，看胡九爺打架還不算，他還讓胡九爺訓練我們。”
“訓練？”我吃了一驚，沒想到仙家還能這樣。
宋知言一臉生無可戀，“當鬼這麼多年，沒想到我還有被人逼著學習的一天。”
那可真是挺慘。
我默默地同情幾秒，不敢說讓黃老太爺放過他們的話，黃老太爺不會聽我的。
而且，我覺得現在回堂口，撞進黃老太爺手裡，他會讓我跟著宋知言一起學。
“我是想問你，你跟趙錦年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關注他？”我注視著他。
“沒什麼關係，我們……”宋知言想要敷衍我。
我打斷他的話，沉著臉，聲音嚴厲，“如果你不肯說實話，我會認真考慮要不要把你留在堂口裡，你是我堂口裡的碑王，也說你是我的兄長，無論是哪一種身份，我都覺得你不該瞞著我。”
頓了頓，我說：“尤其，在我沒有瞞著你任何事的情況下，坦誠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