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是,不是他不給我用,是我命中注定不能用。
我瞥了許則然一眼,心酸的揪衣服。
“我離婚了。”許老二悶聲道。
許則然蹙眉,不解。
許老太太表情刻薄的憤怒指責:“他那個媳婦喲,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家裡活也不敢,就知道玩手機,我給做好了,她還嫌棄我做的難吃……”
“許先生。”許則然依舊平和的打斷許老太太,問許老二:“你離婚時,財產判給了你前妻?”
許老二點頭,囁嚅道:“小果長大了,明年就能上班掙錢,但兩個小的才五歲,不給她,她拿啥養孩子?”
“好,我給你解決工作問題,既然身體沒有大礙,你們今晚就回南雲市。”許則然答應下來。
許老太太不願意走,“我聽小果說你在省城也有房子……”
“收拾行李,我帶你們去吃飯,吃完就回去。”許則然臉上的笑淡了些,語氣強硬起來。
許家三口俱是一縮脖子,再也不敢說話。
吃完飯,許則然把他們送到車站,目送汽車離開。
“許則然,許家人為啥那麼怕你?”我勾勾他的小手指,心裡有些失望。
本以為要跟許家人進行一番唇槍舌戰呢。
許則然微笑著說:“我曾經讓他們見過我手撕厲鬼,從此,他們就乖巧懂事了。”
我:“……”
我沉默著豎起大拇指。
許則然握住,順勢把我的整隻手都抓住,牽著我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