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我抬眼就看見許則然站,他走到我身旁,自然的握住我的手,看向林大師:“我和安安有彆的安排,林方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在這等等。”
許則然牽著我的手,沿著公路一直向南。
我跟他說起閆民和豔一的事,“我看不透閆民,豔一的話,我覺得她的名字有問題。”
她是豔一,有沒有豔二,豔三?
“閆民跟林大師是同事。”許則然原本就知道的多,這段日子又沒閒著,一直在暗中調查,得到不少消息。
“不僅是省城的城隍離奇失蹤,華夏其他城市也有,凡是城隍失蹤的城市,便有術士代行城隍職責,閆民也是其中之一。”
“他跟林大師有舊怨,這些年一直在調查鬼土和城隍失蹤的真相,肖三在失蹤前,時常跟他聯係。”
我想起閆民的話,“他說肖大師從他手裡騙了三公斤鬼土。”
許則然點頭,“不錯,肖三失蹤時,身上有三公斤鬼土,我查了幾日,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蹤跡。”
“肖大師會不會是查出些什麼,被人滅口了?”我的心提了起來。
許則然哼笑一聲,“滅口?憑肖三的本事,倘若真是被滅口,他該能留下些線索才對,如今消失的這般徹底,隻能是他主動隱藏蹤跡。”
“安安,你要記住,肖三遠比你想的要有本事。”
我皺起眉頭,“肖大師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特地走了一趟陰司,查看生死簿,並未找到他的生平。”許則然回道。
能脫離生死簿,肖大師大有來頭,驚詫之餘,我看了眼許則然。
今晚談起肖大師時,他的臉上久違的出現了戾氣。
自從白毛狐狸魂飛魄散後,我從來沒見許則然出現過這樣的神情,我的心沒來由的慌起來。
“許則然,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