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沉默不語。
我用力抓住他的手,仰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我也有事瞞著你,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如何開口,但你問,我都會說,我希望你也能給我相同的信任和坦誠。”
“安安……”許則然歎息,“我不想問,我亦不想說。”
我咬住下嘴唇,靜靜地看他幾秒,緩緩露出笑容,“好,那我不說,我也不問。”
他的表情輕鬆些,攬住我的肩膀,我倆繼續向前。
“豔一……你沒有猜錯,的確有豔二和豔三,據我調查,如你這般的轉世之人足有上百人。”
“而豔一那般的地仙,也有幾十個。”
許則然緊緊地把我按到懷裡,“南雲時,是囚禁你的牢籠,從牢籠出來,卻是一張無邊的大網。”
能織出這樣一張大網,控製那麼多人的命數,看客們的地位該有多高?
我蜷起手指,冰涼的指尖緊緊地貼上手心,靠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身上散發的寒意。
恍惚間,我的耳邊響起閆民的話:南雲,既是囚禁我的牢籠,也是我的護身符。
我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噗的笑了,“路要一步一步走,能走多遠,看咱們的能耐,不要發愁,現在愁死也沒用。”
“你說得對。”許則然揉揉我的頭頂。
我護著頭發,從他手下掙出來,念叨他:“不要揉我的頭發,好不容易紮出來的丸子頭。”
“回家吧,不知道木老太太有沒有給我們留飯。”
木老太太留了飯,但我沒吃上。
我被程玉攔在了店門口。
“安安,我想我找到肖大師的下落了!”程玉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