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錢太太,讓你抬錢先生的棺材去鬼街遊街的大師是誰?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我還真不知道,你等我問問我婆婆,是她說找的大師。”錢太太趕緊去給她婆婆打電話,得知是這位大師主動找上門。
“我婆婆說恒榮出事的消息傳回村裡,她跟公公往城裡來的路上碰見韓大師,韓大師分毫不差的說出恒榮遇害的事,教給他們一個法子,抬著棺材去鬼街遊街,能壓住橫死者的怨氣。”
我仔細回憶半天,我從沒聽說過姓韓的大師,我詢問的看向唐風,他也搖頭。
我又問:“你去鬼街遊街時,除了抬棺人是活人之外,送葬隊伍中跟著的都是紙紮人,這些紙紮人是誰給你準備的?”
“是我婆婆打電話問的韓大師,他找人給寄到家裡來。”錢太太說。
我通過錢太太,從她婆婆手裡要到了韓大師的電話,當著她的麵撥通,卻無人接聽。
自動掛斷後再打,手機關機了。
我想了想,把韓大師的電話號碼發給閆民,跟他說了錢恒榮的事,問他有沒有辦法查出韓大師的身份。
有編製的人,總歸比我有辦法吧?
閆民回了倆字:等著。
我回以笑臉:好的!
從錢家出來後,宋知言壓低聲音,“安安,王鴻儒近期還要去買符紙。”
“你盯著他,等他出發前,讓他把我帶上。”我深深地看宋知言一眼。
宋知言挑眉,領會我的意思,“想讓他同意,恐怕他得受一番驚嚇,不過你放心,我會把握好尺度。”
“好,等你的好消息!”
我跟宋知言分開,他繼續去監視王鴻儒,我和唐風開車回家。
車行至半路,我的袖子被扯了下,低頭一看,居然是個巴掌大的小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