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可以反應創作者的內心情感,說不定從中能夠看出忘憂恢複正常的轉機。
“我畫了那天的豬頭!”
在司徒忘憂口中,豬頭兩個字異常響亮。
現場所有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誰不知道忘憂小姐口中的豬頭就是不知道惹到什麼人後被揍腫的司徒策?
“爸,”司徒忘憂拿起畫紙展示起來,活脫脫一個求誇獎的小朋友,“我這豬頭畫得像不像?”
司徒舜嘴角抽搐了一下,該怎麼說呢?
“忘憂,這個……他是你外甥……”
“外甥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他是你的親人、家裡人那種意思。”
“爸,我們是豬嗎?”
“當然不是。”
“那他怎麼會是我外甥?”
司徒舜:“……”
“唉,你說的對。”司徒舜仰頭望了望天花板,用哄小孩的語氣回道。
末了,他聲音重新變得嚴肅,轉身對周圍說:“忘憂的話你們不要告訴司徒策。”
司徒策知道了估計又要鬨。
希望經曆過這次踢到鐵板的事他能給自己省點心。
司徒舜背著手,又看了司徒忘憂一眼,感覺她有些昏昏欲睡。
“家主,忘憂小姐應該是剛剛思考外甥是什麼這個問題的時候用腦過度了。”一貫伺候司徒忘憂的傭人見狀上前解釋道。
“那好,我先走了,有事通知我。”
“是。”
就在司徒舜離開後沒多久,司徒忘憂忽然直起了身子,她雙手抱著頭,身形有些顫抖。
“忘憂小姐?”
傭人擔憂地上前。
“藥。”司徒忘憂伸出手,原本沒有攻擊力的眼神被無邊的犀利所取代。
是正常的忘憂小姐回來了!
傭人眼睛一亮,連忙答應。
她很快從保險櫃裡拿出了一盒藥片,“可是小姐,洛醫生說過這藥不能經常服用,不如我們這次隻用一半?”
“沒事,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