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那份都給你,讓你嫁妝十足的改嫁。”
左彪緊握了一下手,轉眸看向坐起身看他的女人。
茹夢蓮白了一眼雲彪:“算你會說話。”旋即又躺在炕上繼續睡覺。
要說那日月黑風高,蕭恆只記住男人的身形。
那麼今日,他便給斗笠下的臉看的清楚。
一張猙獰的刀疤橫在臉上,像是一條長長的蜈蚣,委實難看着。
她茹夢蓮也就只能配,這般下九流的貨色而已。
一個轉身蕭恆從房梁之上跳了下來,龍行虎步的朝着他家的方向回著。
卻能想到,他剛剛進入院子,就被老爹叫住。
“老四,和我進來。”
上地的蕭正山,在回家吃飯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看見了,小兒子扛着一袋大米,進入了茹夢蓮的院子。
這不,氣的他連中午飯都沒吃,就坐在這裡抽着旱煙,等着小畜生回來。
他要好教訓教訓,這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傢伙。
敲了敲煙袋,他從椅子上起身,背着手進入了正屋,看了一眼炕上躺着老婆子,緩緩地點了點頭。
“爹,你找我有什麼事?”
蕭恆也沒多想的和阿爹進入娘的房間,見老爺子關門,心裡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
房門在關上後,蕭正山手中的旱煙袋,就換成了立在門口的木棍,還指着蕭恆大喊着。
“你這畜生,給我跪下。”
蕭恆:“......”
老爹動怒了,他哪裡敢回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臭小子,你還真張本事了。”
林氏本是不想說話的,但她的火爆脾氣,怎麼允許她沉默。
“那日你是怎麼和娘保證的,還敢給小賤人送糧食。”
“娘,蓮嫂子不是賤人,她是顧大哥的遺孀。”
蕭恆眸子一瞪,想都不想的反駁着老子娘。
“她都敢明目張胆的來家裡勾引你,還說不是賤人。”
要不是林氏她胎像不穩,那日定是要下炕和茹夢蓮大鬧一場。
怎麼可任由那賤人,隨意進入她家門庭。
此時依然怒了的她,恨鐵不成鋼敲着炕沿。
蕭恆面露難色大喊着:“娘!”
“娘什麼娘,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兜子里有兩臭錢,就能耐的去集市買米,巴巴的給人家送去了。”